看著艾菲特這個趾高氣揚的樣子,秦淵心裡根本就不舒服。
陳吉祥也是在旁邊唯唯諾諾地說道。
“真是想不通什麼時候能受這樣的窩囊氣他們怎麼可以這麼過分呢?對待我們也太肆無忌憚了吧。”
“現在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金管艾菲特,他看上去趾高氣揚很討厭的樣子,我們必須忍耐,他為了碼頭上這麼多無辜的人,我們絕對不能在這裡和他動手。
這真是千防萬防也沒有用,他在船上的這些軍火裡麵安裝的炸彈措施,這家夥真的是心思縝密。
看來,我的確是遇到對手了。”
不知道為什麼秦淵一邊說著,他一邊還感覺到有一些挑戰的興奮的感覺。
好像現在的艾菲特跟他在原來認識的那個總是自己的手下敗將的家夥,判若兩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難道遇到有高人指點他了嗎?
想到這裡,秦淵笑了出來。
傑森看著秦淵笑了,就知道他這個家夥一定是胸有成竹,最起碼對於艾菲特,他從來都沒有恐懼過,也沒有把他當回事。
艾菲特最討厭的就是秦淵這個不可一世的樣子,看著他笑了。
艾菲特惡狠狠地走到了秦淵,身邊瞪著他。
“你這樣瞪著我是做什麼?”
“我實在是搞不懂像你這樣狂妄自大的家夥,為什麼我的上級會這麼欣賞你呢?
竟然還想要把你留下來的意思。
雖然,我並不這麼認為我是很討厭你的,我們兩個之間已經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了。”
陳吉祥在旁邊說道。
“你這家夥可真會運用,什麼叫做你死我活呀?
合著到頭來死的都會是我們唄,你做夢!”
艾菲特看著陳吉祥,這個家夥也不好,再跟他糾纏什麼他自己身上還有重要的任務,最主要的是先把這一批軍火接到手了再說。
隨後艾菲特隻是他的手下過來,先到碼頭上去,按照貨物清單上的軍火一輕點,先沒收了再說。
就在這個時候,船隻底下已經支撐不住了,地下船艙已經開始滲水了。
秦淵,他隱隱約約好像聽到了地下船艙有動靜,但現在又不敢確定,因為他也很擔心,萬一地下船艙要是發生什麼亂子的話,他們大家今天都會有麻煩的。
就在這個時候,艾菲特對自己的手下說道。
“你們現在分成兩路,一部分人先去地下船艙給我控製住那些偷渡的家夥,另一部分人趕緊去輕點貨,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的老大交給我們的事兒,還沒有完成。”
秦淵在旁邊靜靜的聽著艾菲特這個家夥的老大會交給他什麼任務呢?
有什麼任務是他暫時還沒有完成的。
他現在要準備去輕點貨物了。
如果艾菲特發現了那些帶有編號的軍火不見了的話,他們又該怎麼解釋呢?
傑森眼睛斜視的看著秦淵似乎在跟他討論,一會兒找不到,帶我編號軍火的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辦呢?
此時此刻,剛剛去地下船艙的艾菲特的手下慌慌張張地跑上來對他說道。
“老大不好了,剛才我們去地下船艙發現地下船艙破了一個大洞,裡麵已經開始滲水了!”
艾菲特聽到了之後,他現在很慌張很顯然,他對於地下傳承滲水。
包括船破了一個漏洞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情。
“糊塗東西怎麼可能會這樣呢?地下船倉為什麼會滲水?”
“報告老大,因為剛剛他們的船不知道被什麼人撞了一個漏洞,而且好像很嚴重地下船艙的人對這件事情還不知道,現在已經開始盛水了,他們都發生的暴亂。
現在的情況非常不樂觀,這些人已經知道了,地下傳承盛水了,如果不趕緊放他們出去的話,這裡一定會鬨出很大的動靜,到時候被巴國的人發現了。
我們恐怕就要露餡兒了,怎麼辦呀?”
秦淵看著艾菲特的反應,原來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那會是誰做的呢?
難道是傑森自己找人給地下船艙那個地方弄了一個漏洞?
艾菲特現在心裡很慌,他用眼神狠狠的瞪著秦淵。
“你這樣眼神看著我乾什麼地下船艙漏水的事情又不是我做的,不是你找碼頭上的船隻過來頂撞我們的嗎?
既然你已經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就應該能想到有什麼後果。
我真的是想不到,你竟然這麼愚蠢。
都已經到達目的地了,還用這麼下三濫的方法對付我們。”
艾菲特走到了秦淵,身邊非常生氣地說道。
“我可能會用這種方法對付你們嗎?明明就是你們自己找人把床底下鑿了一個洞。
你們還當我不知道嗎?的確是我找船隻撞的,你們想要給你們一些衝擊。
但是我沒有想過弄得這麼狠到這裡麵的船隻都已經漏水了。
秦淵,你也不仔細的動,你的腦子好好想一想船隻漏水,對於我來說有好處嗎?現在船上所有的貨物都沒有搬運下來呢,而且水不斷地往裡麵流。
如果這些貨物我不能構成共運下來的話,我告訴你們所有的人都要跟著我倒黴!”
陳吉祥在旁邊暗自竊喜。
“真不知道是哪位天使大姐替我們出了這口氣,今天要是船隻沉沒了,我們大家誰也彆想離開這兒。”
“你在這說什麼呢?現在已經是在碼頭了。已經扣按了,就算船隻漏水,我也能夠逃得出去!”
“我們知道你能逃得出去啊,但是你的這些貨物可逃不出去這一船的軍火價值多少錢,你應該心裡有數吧,你的老大花了多少錢,讓你運送這麼大一批貨物。
到時候,你弄的什麼都沒有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還賠了這麼多錢,你覺得你的老大會放過你嗎?
你實在是有點太異想天開了吧,真的以為你的老大是做慈善的嗎?”
陳吉祥說了這些話秦淵才反應過來,看看這件事情很有可能真的不是艾菲特,他找人做的。
這樣做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那是誰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