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看著哈桑,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明明都知道對方有事情要說,可誰也不肯先開口,大家都認為,一旦先開口就處於劣勢。
傑森似乎也知道了,哈桑現在想要做什麼。
他應該是,已經明白了秦淵的真實身份,想要跟他合作去搞垮老k。
可是這樣的想法,實在是有些太異想天開了,他們不具有這樣的能力。
這跟蜉蝣憾樹有什麼區彆?
哈桑看著他的手下控製著傑森和艾菲特,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先讓大家坐下來再說。
艾菲特漫不經心地,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哈桑,既然我們大家來到這裡了,那就應該是客人。
你們巴國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嗎?連早餐都不給我們準備?”
“你不看看自己,都已經落到什麼田地了,難道還想要我們這邊把你當成上賓來對待嗎?”
哈桑讓自己的手下去車裡麵拿一些麵包和水。
回來了之後,直接扔在了桌子上。
“這就是你們的早餐,先吃點吧。”
艾菲特用自己的兩根手指夾起來,一袋麵包,反複的反看了一下,他這種人都已經是吃香的喝辣的習慣了,怎麼可能會吃這種東西?
“這個東西狗都不吃,我也不會吃的,還是放回去吧。”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這裡隻有麵包和水,如果你要是一口都不打算吃的話,那我隻能告訴你,我們中午和晚上還吃這些東西。
明天也是吃這些東西,而且僅有的麵包和水,依舊堅持不了幾天。
你知道我們這裡是什麼環境,想出去一趟有多麼困難。
我也不可能放心,把你們放在這兒。”
艾菲特聽了哈桑的話之後,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
指著哈桑的鼻子說到。
“你這個家夥到底想要怎麼樣?
為什麼對我們這麼心狠手辣呢?
你有什麼要求,你可以直接說出來,不要用這種方式來對待我們好嗎?”
哈桑笑了笑看著艾菲特。
“那好吧,既然你堅持不了的話,我也可以開門見山地跟你攤牌,我現在需要你跟我合作。”
“怎麼合作?”
“你已經跟老k這麼多年了,他在我們巴國布置了多少地下秘密軍火係統,你應該很清楚,我需要你,幫我把這些秘密軍火係統全都提供出來。
背後到底是誰在跟你做交易,你們的貨源是從哪裡來的。
跟h國又有哪些見不得人的交易。
全都告訴我,而且,我還需要你為我作證出麵指證老k。”
秦淵聽了哈桑的這些話就知道,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艾菲特就算是死了,也會把這些秘密帶到黃土裡去,怎麼可能會告訴他呢?
他也沒有這個膽量。
果不其然,不出意外的艾菲特咂咂嘴。
“哈桑,我不知道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
你說的這些事情,我全都知道,但是我不可能會說。
這不僅關係到我的生命安全,也關係到你們的生命安全,老k已經在米國這麼多年,沒有人可以撼動他的位置。
我們之間的關係,也絕對不是像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不僅僅隻有表麵的利益糾葛,也不僅僅隻有他控製我,這種表麵關係。
不管你是怎麼對待我,我都不會說的。
在我們組織裡麵的人,隻有一個特點,就是軟硬不吃。”
傑森在旁邊聽了艾菲特的話,他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傑森,你跟艾菲特之間的關係我也調查得很清楚,這麼多年來,你一直都在往返巴國進行偷運的工作。
我也一直都記錄在案。”
“哈桑,我知道你也在打我的主意,可是我已經離開組織很多年了,你通過調查應該也能夠清楚,我什麼都幫不上你。
而且我有一個女兒,他就是我的命,要是老k傷害她的話……”
哈桑伸出手,做出了一個暫停的動作。
“傑森,你不要再說了,你的背景我很清楚,我不會為難你的,你也提供不了什麼太多的幫助。”
“那我的那些兄弟們呢?”
“他們被關在海上巡邏本部,那你是公開的地方,沒有人會對他們做什麼,你可以放心,我單獨帶你們幾個過來,就是想要調查你們幾個。”
“跑了一個,難道你都不在乎嗎,隻盯著我們幾個看?”
哈桑看著秦淵在旁邊,也很擔心何晨光。
“秦淵,你給我出來一下,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說。”
哈桑之所以會這樣做,就是不想讓艾菲特和傑森聽到他單獨想要和秦淵說的計劃,這已經是秦淵預料之中的,他並沒有感覺到太驚訝。
隨後,秦淵跟著哈桑出去了。
兩個人來到了爛尾樓外麵,哈桑從兜裡麵掏出了一盒煙,拿出來一根遞給了秦淵。
這算是一個比較經典的開場白,以示友好。
秦淵擺擺手。
“我沒有這個習慣。”
哈桑把煙點著了,抽了一口,麵露難色的說道。
“你應該是,範天雷的人吧。”
秦淵感覺到很震驚,因為,此時此刻哈桑並沒有說巴國語言,哈桑是在用他們正常的h國語言進行交流的。
“哈桑你?”
“你不用感覺太驚訝,我把你單獨叫出來,就是想要跟你拉近關係的,我會說你們那裡的語言,因為我曾經在你們那裡工作過。”
“你曾經在我們那裡工作過是什麼意思?”
“我在年輕的時候,不僅是特種部隊的,還是情報部隊的,我曾經奉命去你們那裡完成任務和範天雷算是一半的同事。”
哈桑說到這裡,秦淵就明白了,怪不得哈桑這個家夥看上去氣質很獨特,原來他還做過間諜。
“哼,原來你是去我們那裡做間諜的。
想要竊取我們那裡的情報嗎?我們h國特種部隊裡的情報部是你這麼簡單就能夠竊取的,你把我們那裡想的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