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秦淵的話,就連何晨光自己都覺得有一點好笑。
但是,也不排除這種可能,秦淵的打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就按秦淵這種打人的力量來說,想要意拳打死他根本就不是不可能的。
何晨光還是很擔心的,走到了哈桑的,順便把手放到了他的鼻子附近,用手試探一下,他是否還有呼吸。
傑森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是不太可能的,何晨光你就彆擔心這麼多了一我看他們就是罪有應得,就算是死了,又能怎麼樣呢?”
艾菲特在旁邊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可千萬彆這麼說,對於我們道的人來說,隨隨便便殺一個人,倒是不覺得會怎麼樣。
秦淵他不一樣啊,他可是國特種部隊派過來的人,他現在要是不小心殺了一個人,回去必須要接受調查的,可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傑森仔細想了一下,反倒是覺得這一次艾菲特說的也很有道理。
“我差點把這一點給忘了,你要是真的把哈桑給殺了的話,那你就惹麻煩了。”
秦淵本來並沒有覺得多麼嚴重,看他們幾個人說的好像煞有其事。
他自己也開始懷疑起來了,他平時在部隊裡麵每一次拳擊或者是力量訓練都能夠拿到前幾名。
自己剛才在衝動之下,再加這麼大的衝擊力,搞不好真的可能會把他給打死。
“你們幾個說了,我現在都有點擔心了。
哈桑把我們關在這裡的確是他的不對,可我們要真的是對他笑了死手回去必要接受調查的。
問題是,他倒是也沒有什麼壞的想法。
他隻是想要威脅我們,去做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而已。
想到這裡,我倒是也覺得他最不至死。
還是讓我先看一下,到底方便把哈桑殺死吧。”
艾菲特看見秦淵也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哈桑的身邊,蹲下來用手去摸了一下他的大動脈。
秦淵長長的歎了口氣。
“幸好,你們幾個把我嚇唬的我都不知所措了。
他的大動脈現在還有脈搏,應該沒什麼事情,隻是被我一拳給打的暈倒了而已。
你們幾個就不要嚇唬我了。
剛才真的是把我給嚇壞了,他今天要是死在我的手裡,那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我們不管怎麼反擊都行,就是不能夠傷害他們的性命,這是我們作為一個特種部隊成員的最基本的原則。”
何晨光無奈地搖了搖頭。
“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很不公平。
像犯罪分子隨隨便便就可以把我們殺掉,但是我們呢?每一次反擊都要考慮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真的會傷害到他們。
這要是憑什麼呢?就因為和這些犯罪分子做最看我們到底犧牲了多少的兄弟,他們從來都沒有算過。
反倒是我們想要為兄弟報仇,就變成了公報私仇。
這對於我們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想到這裡秦淵也覺得不是很公平,可是,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特種部隊出來的人範天雷對他們的教育一向如此。
艾菲特看見秦淵和何晨光他們幾個,都蹲在地圍著哈桑。
他趁其不備,直接一下子鑽到了駕駛室裡麵。
準備開始啟動車輛。
艾菲特到底是在巴國呆了這麼長時間,這裡的車輛駕駛室方向是跟正常的反方向,他們想要開車的話的得需要適應一下。
艾菲特還是有一些經驗的。
他也不是笨蛋,早就觀察了哈桑的這輛車到底是怎麼啟動的。
看見他一下跑到車裡麵,大家都覺得大事不好,這家夥肯定就是想要先逃跑了,艾菲特啟動車輛讓大家猝不及防。
何晨光大喊了一句。
“你彆走!”
秦淵抬頭一看見艾菲特,已經開始準備要啟動車輛了。
“我就知道這家夥一定是過河拆橋的。”
艾菲特一邊啟動車輛一邊也不答理他們幾個根據他自己的經驗,三下兩下就直接采用電路短路的方式把車輛啟動了。
眼看著車已經啟動了,艾菲特就不害怕了。
“你們想得沒錯,我就是要過河拆橋。
你們就老老實實的在這裡陪著哈桑吧,我可不跟你們在這兒拖延下去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很顯然,傑森對於艾菲特這個家夥做出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根本就不感覺到意外。
因為他平時就是一個這樣的人,說到也做不到滿嘴的謊言。
何晨光非常的不淡定。
“大家都已經說好的事情,你怎麼能夠把我們扔下一個人走呢?你彆太過分了。
而且,你駕駛車輛,你認為你能夠找的到出去的路嗎?你彆忘了這個那個車輛裡麵就隻剩下一點油了。
你要是直接找不到的話,困死在這片樹林裡麵沒有人能夠幫你,我們大家都誰都出不去了,你彆做我們當中的害群之馬。”
艾菲特倒是不以為然,他覺得自己已經完全的掌握了路線。
“我能不能找到是我的事情。
反正我是不可能帶著你們一起走的,你們這群愚蠢的家夥,誰讓你們平白無故地這麼相信我呢。”
秦淵站在原地看著他一點都不激動,因為他早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跟艾菲特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交道。
艾菲特是一個什麼樣的無恥小人,秦淵比誰都清楚。
“你怎麼還能這麼淡定的?
秦淵趕緊先去追呀,這個家夥開車了走了,我們怎麼辦?
你還剛才打了哈桑,要是把我們留下來,哈桑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秦淵知道這附近的環境是怎麼樣的,就算艾菲特駕駛車輛,他肯定也跑不遠。
由於艾菲特不太掌握這種車輛的駕駛技術,他開著車兜兜轉轉的也出不去,這片樹林。
秦淵,趁著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他快步跑了幾下。
隨後,一個箭步猛衝去,直接跳到了哈桑車輛的頂端。
艾菲特開著車,眼看著秦淵就跑到自己車了,他想要加快速度先把秦淵甩出去再說。
秦淵狠狠地拉著車輛麵的把手,這都已經是他訓練過無數次的項目了,根本就不害怕,也不擔心麵對著這種速度,秦淵早都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