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亞聽了安然的這些分析之後,他現在一言不發,看到他的沉默黯然就知道他應該是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了。
而且,他現在不想要再浪費時間和安然去辯駁些什麼。
既然他都已經決定這樣做了,那就意味著他也已經準備好了,會被彆人懷疑他現在什麼都不怕最害怕的,就是來不及去拯救哈桑。
“安然,如果你再猶豫下去的話的確是來不及了,你趕緊去告訴秦淵吧,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傑森他是一個比較執行力的人,一旦交給了他什麼任務,他應該是替儘快的會去完成,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夜長夢多。
所以,實在不能夠再繼續拖延下去了。
你快點去跟秦淵說這件事情吧,再晚一點的話,不管是傑森也好,哈桑也好,他們兩個兩敗俱傷,真正受害者是範天雷。
他很快就要能夠接受調查完畢,就可以順利地出來了。
我知道,秦淵一直都在安排這件事情。
我在這裡看著你們也不是無所作為的,你們每天做什麼事情,我大概都能夠了解到,但是我並沒有告訴其他人你們的所作所為。
這也已經是我賣給你們的人情了,今天去拯救傑森,就算是你們幫我的吧,也是時候應該到了你們還我人情的時候了。”
“好吧,你都已經苦口婆心地跟我說了這麼多,我要是再不去通知秦淵的話,確實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我不敢跟你保證秦淵,他一定會去想辦法阻止傑森,畢竟殺了哈桑之後,對於我們來說也是有很多好的結果。
你也不一定就會確定的,認為我們一定會想拯救範天雷吧。
範天雷他這個位置是參謀長秦淵,如果再升職的話就是參謀長這個位置,說不定秦淵會覺得範天雷威脅到了他的晉升而不去阻止這件事情呢。
所以,你不要在我們的麵前寄與太多的希望。
索菲亞,你如果真的很害怕哈桑被殺的話,就自己去阻止他總好過於假手於人會比較強。”
“安然,在我的麵前,你就不要再打馬虎眼了。
你說的這些完全就是不值得被信任的秦淵,他不是這樣的人,他和範天雷之間的感情是很深厚的。
自己隻要是能夠拯救範天雷的話,他付出什麼都是願意的。
這麼多天以來他的所作所為我全都看在眼裡。
我知道他是一個很好的人,不會因為這些事情去陷害任何人,更何況是他的老師,他的朋友是對他最好的人。”
“好吧,沒想到我跟你開一個玩笑而已,竟然能夠讓你如此緊張。
既然你對於這件事情這麼感興趣的話,我就幫你想想辦法,我不知道秦淵,他會不會去管這些事兒。
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證的事,我一定會跟你傳達這些消息的,我知道你很著急,但是你先彆急。
傑森他就算是想殺哈桑的話,也不會是拿著槍就去殺。
這樣諾曼卡裡姆先生要的是一個知道動腦子的人,而不是一個隻知道殺人機器的莽夫,傑森,他也不是傻瓜,不會這麼衝動的。
三兩天之內,他想要去解決問題,也不太可能。
他應該是會去醫院那邊踩點吧,所以這是我對於這件事情的分析,你已經告訴我這件事情了,你就不要再繼續操心了,怎麼去和秦淵傳達,那是我的事兒。
你因為特效藥的這個事件擺了我一道,我還沒有報仇呢。”
“安然,特效藥的事情我的確是要跟你道歉。
這確實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我也不知道事情會往這個方向去發展。
不過,你放心吧,我一定幫你找到特效藥,我已經聯係了米國私人醫院的哈裡,他肯定會幫我想辦法的。”
“可以,你趕緊去幫我找特效藥吧,我現在就去找秦淵。”
正在這個時候,他們兩個討論的火熱。
絲毫就沒有發現外麵竟然有人偷聽,這個人就是小蘭,他在這個會所當中已經這麼多年了,深深地知道索菲亞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偷偷摸摸並且如此著急的,把安然叫到旁邊肯定是要說很重要的事情。
索菲亞也是太著急了,竟然忽略了小蘭這個危險的因素。
他在得知了這些消息之後,現在非常興奮,想要迫不及待地先去告訴他的老情人艾菲特他知道,隻要自己把這個消息說出來之後,一定會讓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進一步升溫。
並且讓艾菲特更加的相信,甚至是離不開他。
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太有吸引力了。
於是,想到了這些事情之後,他趕緊去旁邊給艾菲特打電話,迫不及待的就要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接通了電話之後,艾菲特似乎是有些不耐煩,因為他正在苦惱如何去跟老k交代這一批軍火被秦淵給弄走了的事情。
他到現在都沒有一個確定的回答,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麵對自己的頂頭上司。
聽到了小蘭的電話,他隻能夠把憤怒撒到這個女孩子的身上。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在沒有其他特殊情況下,不要總是給我打電話聯係,你這個地方本來就比較特殊。
諾曼卡裡姆先生時時刻刻都在盯著你們呢,雖然你是一個不起眼的小會所的管理人員,不過但凡是在這個會所工作的,都是經過他層層篩選的。
你可千萬不要在關鍵的時候,給我搞出事情才行。
就算是你想見我的話,也不應該這麼衝動,咱們兩個不是剛剛見過麵嗎?
你還是謹慎小心一些,彆讓彆人發現了,這些事情是咱們的心裡比較重要的,讓彆人知道了之後對於咱們來說,可是有很大的沒有辦法承擔的後果。
到底有什麼事情你趕緊說吧,彆浪費時間了,我還有很重要的問題要處理呢。”
還沒等怎麼樣,直接被發現了一痛火氣。
但是,小蘭並沒有生氣,他知道艾菲特就是一個這樣的性格的人,他反而是非常淡定的,對艾菲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