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吉祥,現在完全都驚訝了。
更準確的來說,他自己的三觀都已經被刷新了,自己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竟然身邊會有一個米國間諜,而且是看上去最不可能的一個人。
“我說你們大家簡直就是在跟我開玩笑,我可是對他從來沒有任何的防備,我隻是以為他就是想跟在諾曼卡裡姆和索菲亞身邊的一個小姑娘而已。
現在你們跟我說他才是最黑暗的那個人,我真的是有些不敢相信。
好吧,既然你們都已經這樣說了,那我就隻能夠相信你們的判斷了,不管接下來會遇到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咱們都得走一步看一步。
千萬讓彆人不要發現,我們現在是這麼的艱難。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咱們都得慢慢地處理才行,好在大多數的情況我們都已經能夠了解了,既然已經知道他是間諜了。
那我們就得對他多防備一些才行,什麼事情都不能夠讓他繼續在這裡挑撥離間了,而且根據秦淵哥的分析。
這家夥很有可能是跟艾菲特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要是這樣的話,他出賣我們,那可就非常的方便了。”
陳吉祥說完的這些事情之後,秦淵也是有一個這樣的想法,不過他覺得更應該去征求一下索菲亞和阿哲的意見。
“阿哲和索菲亞他們兩個應該是知道這個叫小蘭的家夥的身份,我覺得接下來咱們不管要做出一個什麼樣的選擇,都得慢慢地去想想才行。
小蘭是不可能再繼續留在這裡了,他就算不是間諜,他也是跟著艾菲特一夥兒的。
總歸不可能是我們的隊友,肯定就會是我們敵人了。
如此一來,我們身邊又多了一個敵人,那這樣就簡直一點什麼樣的意義都沒有了,還是先把她解決再說吧。
其他的人,到底是如何考慮的,我們管不了那麼多,隻是考慮現在的這些情況比較複雜。
他要是有了這種想法,那我們就不應該繼續再把他留在這裡了。
簡直,就是一點意義都沒有,還是先把這個家夥解決了之後再說,我就不相信他有什麼樣的可能會給我們造成很大的傷害。
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給解決了,也就是讓我們能夠稍微的放鬆一下了。
隻是他好歹也算是諾曼卡裡姆身邊的人,對於諾曼卡裡姆來說,他可以去拒絕任何人,但是彆人不能夠隨便拒絕他。
要是咱們輕易的動了他身邊的人,接下來會有什麼後果,大家可想而知。”
就在這個時候,大家忽然發現了門外好像有什麼動靜一樣。
秦淵把安然和陳吉祥,這個兩個人全都保護在了自己的身後他站在前麵挺身而出,透過門縫看到了外麵站著的索菲亞。
這個時候這幾個人全都蒙了……
難不成,他們剛才在屋裡麵說的話全都被外麵的索菲亞聽見了?
安然一看到了是索菲亞,他就非常的生氣直接打開門,然後把索菲亞拉到了屋子裡麵狠狠的盯著他。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
“索菲亞,你已經騙了我,我一次又一次了。
難道這一次,你又想要在我們的身邊裡做出什麼樣的行為和動機嗎?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不要在我的麵前來說這些話,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的交集。”
“安然,你先不要這麼生氣,我可以跟你保證,剛才我在外麵什麼都沒有聽到,我根本就沒有在偷聽你們說話,你又何必這麼緊張呢?”
“算了吧,你把我們大家都當成大傻瓜嗎?你沒有偷聽我們說話,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站在後麵。
現在你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證明了,你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我真是跟你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我覺得你這個家夥是在首先太無恥了,竟然是做到了這個樣子。
真是讓我們感覺到非常的意外,也讓我感覺到很詫異。
如此一來我沒什麼可說的了,你還是趕緊給我解釋清楚。
你為什麼要站在外麵悄無聲息地聽我們說話吧,你都聽到了些什麼,趕緊給我說的清楚明白一些。
要不然,今天我就不會放過你的。
大不了,咱們就魚死網破,我跟你拚了,我也不會讓你透露我們的任何秘密和消息。”
安然一邊說著,他一邊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兜裡麵掏出了一把小小的手術刀抵在了索菲亞脖子上。
“安然,看來你果然還是一個做間諜的身段,真的是不錯,伸手也很好,這麼快就把手術刀給掏出來了,但是我覺得你完全沒有這樣的必要。”
“索菲亞都已經到什麼時候了,你仍然還在我們的麵前說這些沒有用的嗎?”
“我不是想要跟你說一些沒有用的。
我隻是單純的想告訴你,現在咱們遇到的這些情況確實,不是這麼輕易就能夠解決的。
而且,大多數人已經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了,隻能夠考慮到眼前的這些情況。”
“好吧,你都已經這樣說了,那我沒有什麼再跟你繼續解釋的必要了,不過還是得告訴你,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情況,你都不要輕易的想要在我們的麵前拿到什麼。
大多數的人可能不太明白,我們會很輕易地跟你妥協,你是不是也這樣覺得我們很輕易地就會和你妥協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哪怕我們是部隊這邊的人,你就遇到到我們不可能會傷害你的生命,那我告訴你我跟他們完全都不一樣,這麼多年以來我在外麵漂泊做間諜早都已經跟他們心態發生很大的變化了。
想要殺掉你的話,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彆讓我對你有什麼樣的行為。”
索菲亞也知道,安然絕對不會是在威脅他的,就算安然現在把自己給殺掉了回去了,難道眼前的秦淵和陳吉祥會在部隊高層的那方麵揭發安然嗎?
“安然,你不用在這裡嚇唬。
我知道你肯定會在激動的情況之下,對我動手這都是有可能的,我從來都不認為我自己需要什麼逃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