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非常生氣的說了這一段話,讓秦淵感覺到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是都已經準備要離開要跑路了嗎?
為什麼還是想要留下來對付艾菲特,我覺得這個人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恥最狡猾的人,你沒必要跟他說這麼多。”
“你說其他的我可能還是有一些意見,但是你對於艾菲特這個人的判斷真的是和我預料的是一模一樣的。
沒錯,我也認為他個這個人的確是世界上最無恥最愚蠢的那個。”
“愚蠢?”
“沒錯,在我心裡他就是一個又精明又愚蠢的人,隻有他自己認為他是精明的,在其他人的眼裡,他就是一個愚不可及的家夥。”
“或許他是大智若愚的?”
“秦淵,你在這裡給我開什麼玩笑,像他這樣的人也配得上這麼高級的詞彙,還是彆說這麼多了。
關鍵我想要告訴你,這家夥現在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不得不去想其他的辦法,而且這個人他有很多的心機,我們必須得小心一點才行。”
如果,傑森這家夥真的敢傷害哈桑的話,到時候彆怪我不客氣,我顧念不了他是你的什麼好兄弟,還是諾曼卡裡姆先生身邊的紅人。”
那麼他知道的信息就會更加多,如果找到他的話,說不定能夠得知,哈桑和阿哲之前到底有什麼樣的不為人知的關係和秘密?這件事情可能就會好很多。
“我看你還是算了吧。
秦淵一邊想著一邊就在旁邊笑了。
索菲亞一提到哈桑,秦淵忽然之間想起來了,剛才那個小護士沈曼。
索菲亞看到阿哲生氣,他很害怕,阿哲和秦淵之間有什麼矛盾。
於是,他感緊輕輕的拍了拍阿哲。
秦淵,如果你把我們當成朋友,把我們說的話當成真心實意的勸告,你就趕緊回去吧,留在這裡真的沒有什麼太多的意義。
他們兩個也隻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我們也能看得出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既然這樣的話,咱們就得想辦法讓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不是這麼牢固。”
你留在這裡對於你個人的發展來說有很大的弊端,而且現在的情況都已經這樣了,你真的認為還有人能夠理解你的這些處境嗎?”
看到他這個樣子,阿哲和索菲亞都有些不理解。
“阿哲,你先不要這麼激動,很多的事情跟我們預料的完全是不一樣的,我也沒有辦法跟你保證下一步的情況,就是跟我們想象當中的一樣樂觀,你能不能彆這麼著急。”
既然這件事情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也就意味著接下來我們要麵臨的風險有很多,諾曼卡裡姆先生身邊現在已經有了艾菲特這個家夥。
“傑森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現在我沒有辦法跟你保證,他也已經跟我說過了,真心誠意的想要留在你們的集團當中。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我也有很多的無奈,即便是他不認為我的想法是對的,我也不能夠去讓他改變什麼。
“秦淵,你可以這麼理解,但是很多的問題我必須得告訴你,我自己也是有難處,有想法的,你們不能夠理解我就算了。
這麼看來的話,這個小護士很有可能是專門去照顧哈桑的人。
而且,當時我對他的欺騙也是無奈的。
索菲亞也在旁邊點點頭。
“或許我就是太樂觀了,才相信著你的話。
我相信你們能夠理解我的這種感受吧,如果你們不能夠理解,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在諾曼卡裡姆先生身邊,你沒有什麼選擇。”
“秦淵,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正在這裡跟你研究下一步的計劃呢,你反倒是在這裡笑了,你那個好兄弟,傑森到底靠不靠譜啊?”
我單純的隻是想要告訴你,現在的這些情況,非常的不樂觀。
“我們也是萬萬沒有想到,艾菲特這個家夥竟然會主動加入到諾曼卡裡姆先生的集團,諾曼卡裡姆先生竟然還接納了他,這真的是有些讓我感覺到不可思議。”
阿哲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淵。
按理來說,他那天偷偷摸摸地來看哈桑,應該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而這個小護士卻一口咬定,說在護士站的時候看到過自己。
既然現在都已經說到這裡了,我們就還是勸你趕緊回去自己的國家吧,留在這裡對你沒什麼好處的。
“索菲亞,有的時候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從前可能對於這方麵你有自己的一些心思和想法,可是我也沒有想到過你會變成這個樣子,現在的這種問題對於你來說,真的是有很大的影響。
還是想想其他的事情吧,不如再考慮一下彆的問題,要不然我跟你說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哈桑他也在這兒,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至少,彆讓傑森發現他的蹤跡或許能夠保障他的安全呢。”
“這有什麼沒法理解的呢。
不如你就先去想辦法把他帶走吧,讓哈桑離醫院越遠越好,或者是偷偷摸摸的直接把他給轉移到彆的地方去。
“秦淵一向都是一個做事很有把握的人,他絕對不可能會給你一個確定的回答。
“你沒在跟我開玩笑吧?
之前你可是跟我說過傑森是你的好朋友,你願意幫我去跟他解釋這件事情,而且你也保證他不會傷害哈桑。
我不是想要逼迫你的意思。
“也就是說你之前對安然做過的那些事情,都是因為諾曼卡裡姆先生他並令你去這樣做的嗎?”
“我當然能夠理解他對於我的這些意見,但是沒辦法。
而且當時你因為自己的一些利益,你欺騙了安然,他現在對於你有很大的意見。”
現在你倒是主動讓我把人給轉移走了,像你這樣的合作夥伴,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信任,更沒有辦法相信跟你在一起能夠有很好的合作。”
既然這樣的話,我害怕哈桑真的可能會有危險。
咱們可千萬不能夠在自己內部再產生什麼矛盾了,給他們機會反而是讓他們看笑話。”
阿哲聽了索菲亞的勸告,也不想和秦淵之間有什麼矛盾。
阿哲就非常生氣的把頭轉過去,幾個人就這樣陷入了沉默當中,誰也不肯說話。
在清冷的月光下,很快就要迎來早上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