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她,可以熨燙他的褶皺。
他隻好脈搏洶湧,隻好靈魂震顫,隻好愛意延展。
所以啊——
已經站在愛她的風口浪尖裡,他又怎能輕易滿足。
邊煬緩慢得闔了闔眼,再次掀開時眼尾泛紅,把她直接翻了過去。
男人的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指骨根根陷入她的指縫裡,緩慢收緊。
“彆看,就不怕了。”
他舌尖輕抵上顎,呼吸聲越來越緊。
“疼——”
她白絲絨般的細頸布滿薄汗,如顆顆剔透的水晶。
他低頭,薄唇細致的舔舐她的頸邊,掌心從她身下穿過去,輕輕握住溫軟處。
好似有電流穿過全身。
疼,酥,麻,還癢。
他沉沉吸氣,指腹貼著她腿內側摩挲著,調動了她所有感官,還在耳邊喑啞的問她,“寶寶,還記得月震的英文怎麼讀嗎。”
鬼特麼的月震。
她都疼**。
還問她英文單詞。
後背的溫度滾燙灼人,心臟也貼著她的心臟。
唐雨清晰的感觸到了裡麵此刻的震顫。
她輕輕吸氣,手指把絲綢床單攥成了一團,咬牙回答說,“moonquake。”
注意力剛被分散半點,身下忽然一痛,緊接著腦袋裡就是一片山崩地裂般的空白。
被刺激的弓身,泛紅的臉頰上全是細汗和眼淚。
他胸口劇烈起伏,緩了一會兒,吻在她身後輕顫的蝴蝶骨上。
然後緩慢的將她沾濕的發絲彆到耳後,在她耳邊壓抑難耐的喘息,和低笑。
“乖,以後不月震了,咱們在床上震。”
唐雨疼得想罵人:“……”
可一張口,聲音就變成了長綿的嬌吟,乾脆偏頭一口咬在他血脈噴張的手臂上。
外邊不知何時下了雨,淅淅瀝瀝的打在窗戶上。
彙聚成線,又形成蜿蜒的水流。
一切的浮光聲色在雨中朦朧。
院子裡搖曳生姿的芍藥,一次次被壓下,被擺布,被雨水肆意侵占,布了層朦朧柔弱的光暈。
“雨寶,下雨了。”
他半垂著視線,額頭有汗珠滲出。
她意識有些模糊,耳邊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隻覺得自己像一條任人擺布的魚,渾身綿軟的不成樣子。
偏偏他初嘗禁果,尚未儘興。
他的嗓音似充滿
了極致的蠱惑,在她耳邊繾綣求歡,“真想求求這場雨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