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你做了什麼?(2 / 2)

杏裡吃吃笑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她是在講笑話——雖然那並不好笑。

大勇搖搖頭。

硬要說這兩人的共同點,那便是特立獨行,而且從不考慮周遭氣氛的融洽,簡言之,是個怪胎。

對,怪胎。

“這樣想想,你們也不是沒有共同點。”

大勇往後一仰,靠著椅背,對於杏裡的自知之明,產生了一絲欣慰——雖然對方很可能沒這麼想。

“也難怪止水愛找你們玩,”他道,“那家夥的怪癖還真是十年如一日。”

杏裡:“……”

她可不記得止水有找她玩。

大勇沒有繼續開玩笑,吸了口煙,吐出來,喃喃道:“可惜了。”

可惜什麼呢?杏裡想。她沒有問出來。

霧氣氤氳,燈光之下,審訊室像是籠了一層薄紗。

杏裡像是被煙味嗆到那般,咳嗽起來。

大勇把剩下的一截煙摁滅,起身,打開了排氣設施。

空氣中幾乎要凝成實體的煙味淡了。

杏裡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

這時,那個沒有實體的聲音再次出現,很近,緊貼著她的耳邊。

【確實挺可惜的。】

是個男人的聲音。

【那小子很強,卻也很蠢。】

杏裡放下咖啡,水濺了出來,黏糊糊的,落在手背。

【生氣了?】

杏裡抬頭,視線往左,瞥了虛空一眼。

“怎麼了?”

大勇坐回來,往椅背一靠。

她道:“你們這裡的排氣係統還挺吵的。”

“哦,老東西了,動靜是大。”

她點點頭:“確實,老東西。”

【……】

審問繼續。

大勇又問了些彆的問題,大多圍繞止水和鼬,似乎是想從她的視角看看那兩人是否有其他異常。

然而,杏裡一問三不知。

大勇也沒氣惱,最後檢查一遍筆錄,收了起來。

“行了,你走吧。”他起身道。

杏裡慢了半拍起身,鞠躬道:“前輩辛苦了。”

“彼此彼此。”

說了兩句客套話,杏裡跟著大勇走到門邊。擦身而過的時候,她忽然停下腳步。

“對了,前輩,”她道,“可以請問一下……為什麼審問的時候,您總在問鼬的事?”

“不該問的彆問,”大勇搖搖頭,看了眼擁擠的走廊,“不過提醒你一句,如果碰上鼬,記得躲遠點。”

***

宇智波鼬。

確實是個危險人物。

杏裡道了聲謝,走出審訊室,繞了條小路,沒有第一時間回家。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她撞上了鼬。

這位凶殺案的“一號嫌疑人”正背靠著一麵鐵絲網發呆。

這一帶人跡罕至,是族地的偏門,出去便是宇智波一族曾經的專屬演練場。不過這個演練場早被廢棄,如今雜草叢生,人走進去,能一直淹沒到腰。

宇智波鼬就這麼側著身,隔著鐵絲網,緊挨著那片荒蕪,像是站在寂靜的墳地。

他的眼神很冷,對著空空如也的遠方,不知在想什麼。

這裡很靜,能聽見衣擺被風牽拉的獵獵聲。

一切都仿佛停滯了,在某時某刻。正如這片土地。

宇智波鼬看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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