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龍堂!
張雄真早就已經被他的手下抬了回來,正在治傷中。
雖然當時他那三個無膽的手下落荒而逃了,但是最終還是迫於張雄真的淫威回過頭來,將身受重傷的張雄真帶了回去。
張雄真的身體在閻澤的劍之領域內,被無數的利劍穿過,那傷勢十分嚴重,距離鬼門關也就一步之遙了……
若非張雄真的修為高,早就在抬回來的路上直接嗝屁了!
合體期這個級彆的強者畢竟不是那麼容易死的,而且張雄真也有一些保命的手段,在垂危關頭服下了一顆武元門賞賜的極為珍貴的靈藥,總算是吊住了最後那一口氣,把命撿回來了。
雖然人是沒有死,但是張雄真快要被氣死了!
他縱橫一世,罕逢敵手,在天聖城這兒稱王稱霸,沒想到如今竟然會栽在一個元嬰期的少年手裡。
張雄真感覺自己就像是曰了哈士奇一樣難受!
近日又聽聞閻澤準備和絕騫交手了,張雄真隻恨不得閻澤死在絕騫的手裡……
不過張雄真非常清楚,絕騫的實力和自己不相伯仲,加上那把南明離火劍的緣故可能還會略勝自己一籌,但是也強不了太多。
連自己都在閻澤的手裡敗得那麼慘,絕騫對上閻澤的勝算恐怕也不會高到什麼地方去……
難道自己的仇就沒法報了嗎?
張雄真萬萬無法接受,他受到了這樣的奇恥大辱,要是不報這個仇的話,他的向道之心就會出現巨大的缺陷,從今往後就休想在修為上取得絲毫的進步了。
可是憑他現在這個慘兮兮的狀態,就算是馬上恢複到全盛時期,也根本不可能是閻澤那個變態的對手……
難道要向武元門總部求救嗎?若是讓那些家夥知道自己居然輸給了一個元嬰期,豈不是會給他們笑死?
不行,這件事是萬萬不能讓武元門總部那邊知道的。
張雄真一想到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事情,覺都睡不著了。
難道祈禱閻澤敗給絕騫,死在絕騫的手中?這更加不可能了!
這一次的交戰,輸的人很大概率會是絕騫……
至於自己的那幾個心腹手下,更是沒法指望他們了。
現在張雄真一見到他們三個就惱怒不已,當時他們棄自己而去的場麵,他可是記得十分真切的!
雖然這三個家夥生怕他怪罪而各種百般討好,但是張雄真的心中還是留下了一個去不掉的疙瘩。
如果有朝一日再次出現這種事情,張雄真相信他們三個還是會拋下自己獨自逃生的……
“堂主,外麵有人求見!”這時怒龍堂的一名手下來報。
“讓他滾!”張雄真現在火氣大得很,誰都不想見。
“他說他是青雲宗的宗主聶雲亭。”那名手下又補充了一句。
“什麼?聶雲亭?他來乾什麼?”張雄真忽然間心中一動,以他的智慧當然很容易就猜到聶雲亭來這裡的目的,無非就是想找閻澤報仇而又沒有本事,然後前來向怒龍堂求助,想要借助怒龍堂背後的武元門的勢力罷了。
這樣的小伎倆又怎麼可能瞞得過張雄真那老辣的眼睛的?
“讓他進來見我。”張雄真對那個前來通報的手下淡淡說了一句。
“是!”
沒一會,聶雲亭就被帶了進來。
“見過張堂主!”聶雲亭很是恭敬地朝著張雄真行了一禮。
張雄真躺在床上,臉色很蒼白,並沒有抬頭去看他:“有屁快放!”
“聶某前來看一看張堂主的傷勢怎麼樣了,這是我家傳的一些療傷靈藥,不知道是否對堂主有效……”聶雲亭拿出了兩個精致的瓶子,他有求於張雄真,來到了這裡又怎麼能不帶禮物呢?
張雄真冷哼了一聲:“我怒龍堂的療傷藥物多得是,你自己留著罷!”
“東西既然送到了哪裡有帶回去的道理,就放這兒給您了,您要是看不順眼扔出去就是了。”聶雲亭厚著臉皮將瓶子放在了旁邊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