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忌!”宋遠橋驚喜地叫道。
“無忌見過諸位師伯師叔!”張無忌神色激動,很快俞蓮舟張鬆溪等人都圍了上來。
殷梨亭笑道:“一去數年,無忌都已經長這麼大了。”
張鬆溪道:“這麼久沒有你的音訊,可把我們給擔心壞了,謝天謝地,你平安無事就好。”
莫聲穀嗯了一聲:“是啊,如果無忌出了什麼事,真不知該如何向九泉下的五哥交代。”
俞蓮舟問道:“無忌,這些年你都去哪兒了?你大師伯多方托人打聽你的消息都一無所獲。”
張無忌感慨萬千地道:“說來話長,這幾年的經曆簡直像是夢一樣。”
“恭喜宋掌門與師侄重逢,我們還要趕回峨眉向師父複命,就不便在此打擾了。”那三個女子當中的一個綠衣女子開口道。
宋遠橋道:“即使如此,幾位一路保重。”
“丁師姐,我看天色已晚,不如我們明日再上路吧。”那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偷偷看了眼張無忌。
綠衣女子目光一寒:“住口,還輪不到你來說話。”
“丁師姐,芷若說得對,天色確實不早了,趕夜路不方便。”另一個穿白衣的女子道。
宋青書目不轉睛地望著周芷若:“是啊,你們就暫且在武當住一晚吧,明日我親自送幾位下山。”
“好吧,那我們就多叨擾一晚了。”丁敏君隱藏起目光中的不悅。
林遠見瞥了眼張無忌,卻發現這小子正和周芷若眉來眼去,他忍不住也打量起周芷若,發現其果然是天生麗質,清麗脫俗。
宋遠橋突然麵露驚奇之色:“是了,你身上的寒毒……”
“無忌身上的寒毒已解!”張無忌走到林遠見麵前,向眾人說道:“幾位師伯師叔,無忌向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無忌的師父,正是師父將神功傾囊相授,無忌才得以驅除寒毒,留下一條性命。”
“在下林遠見,見過武當派諸位大俠。”林遠見不卑不亢地一抱拳。
聞言,宋遠橋等人的臉色皆是有些古怪。
張無忌拜了一個年輕人為師,這事他們已經從宋青書的口中聽說了,所以商討完大事後,這才齊齊趕到了俞岱岩這裡。
宋遠橋輕咳了一聲,道:“林小兄弟……”察覺到不對勁,他連忙改口:“林兄救得無忌性命,武當上下感激不儘,呃……不知林兄師承何處呢?”
林兄?聽到這種稱呼在場眾人都覺得怪怪的。
宋遠橋年近五旬,乃是武當掌門,而林遠見似乎才剛成年,在江湖上更是籍籍無名,這種同輩之間的稱呼實在怪異。
但林遠見是張無忌的師父,論輩分又確實與宋遠橋等人同級。
周芷若、丁敏君、貝錦儀三女目露疑惑之色,這少年除了相貌英俊帥氣外平平無奇,膽敢開山立派收徒者,哪個不是一方高手?
然而張無忌對其恭敬有加,言行間仿佛真把他當作師父,莫非這少年真有獨到之處?
對於宋遠橋的試探,林遠見坦然回應道:“在下無門無派,乃山野閒人。”
宋遠橋等人都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
林遠見道:“怎麼了?有何不妥?”
宋遠橋與幾位師弟交流了下眼神,隨後抬頭說道:“實不相瞞,閣下年紀輕輕就為人師長,有些令人難以信服。無忌雖未在武當正式拜師,卻也是武當的人,我們幾個叔伯身為長輩,自然希望他可以拜在名師門下!宋某並非看不起閣下,但想讓我們幾個信服,必須得拿出些本事。”
張無忌道:“大師伯,您彆看我師父年輕,他的本事可不小。若大師伯想要考驗我師父的話,無忌願代師上陣,相信無忌的表現足以證明師父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