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玄武壇主白龜壽求見。”一名天鷹教弟子在門外說道。
聞言殷天正連忙道:“快讓他進來。”
李天垣嗬嗬一笑:“看樣子是你的好外孫來了。”
很快,白龜壽就帶著林遠見以及張無忌走了進來。
“外公!”張無忌瞧見坐在位置上的白眉老者,頓時欣喜地叫道。
“無忌,真的是你!”殷天正從座位上一躍而下,用力地拍著張無忌的肩膀,仰天開懷大笑:“十幾年未見,想不到你都已經長這麼大。”
當年張翠山殷素素夫婦返回中原時,曾帶張無忌前來天鷹教與殷天正見過,如今十幾年過去了,但殷天正仍然能夠從張無忌的眉宇間認出一些痕跡,更何況他的長相中還有著殷素素的影子。
“外公還是一如既往地健朗。”張無忌眼角微微有些濕潤。
“恭喜教主與無忌公子祖孫重逢,屬下就先行告退了。”白龜壽躬身一揖,便和無福一同退了出去。
“舅舅,李堂主!”張無忌又向殷野王和李天垣打了招呼。
李天垣微微點頭,以示回應。
殷野王笑罵道:“你個臭小子,十幾年了,居然今日才來看你舅舅。”
殷天正無比關切地道:“無忌,你在武當待得可還好?有沒有受人欺負?”
“無忌在武當過得很好,不過這些年的經曆有些坎坷,待會定和外公詳談。我先向您介紹一下,這位是無忌的師父。”
林遠見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禮:“久聞鷹王威名,今日終於有幸相見,在下林遠見。”
天鷹教三大頭目的焦點瞬間聚集到了林遠見身上。
殷天正上下打量著林遠見,卻沒看出什麼特彆之處,哈哈大笑道:“年輕人,聽說你是無忌的師父,老夫實在有些不敢相信哪!”
李天垣一捏胡須,道:“教主,話可不能這麼說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誰規定年輕就不能收徒授藝了?”
“年輕人,老夫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無忌願意拜你為師,當然是因為你有過人之處,來來,請坐請坐。”殷天正十分客氣做了個請的手勢。
“多謝鷹王。”林遠見正想落座,舒舒服服飲杯茶,殷野王卻謔的一下站了起來,拍著胸脯道:“說實話,我殷野王不服,這樣吧,和我打一場,打贏了我就服你。”
殷天正眉頭一皺:“野王,不得無禮。”
“我殷野王隻對有本事的人有禮。”殷野王傲然地道:“殷某就問你一句,打還是不打?”
又來一個不信自己是張無忌師父的,林遠見揉了揉額頭,怎麼自己去哪都碰上這檔子事?我真是太難了。表麵上卻笑道:“殷堂主果然是豪氣乾雲,爽快利落之輩,在下若是推辭,豈不成了無膽鼠輩?”
“好,夠痛快,來吧。”殷野王縱聲長笑,輕身一躍,穩穩落在大殿中央。
林遠見走到他對麵,麵色平靜淡然。
見他們倆都這麼爽快,殷天正就不打算阻止了,何況他也想看看林遠見的實力。
“無忌,你這位小師父武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