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世界觀大受打擊的了悟和雲連山就這樣一路沉默的被流瑛帶回了她口中的寨子。
寨子建在半山腰,一座座木質房屋錯落有致地建在岩壁上突出的平台上。
不少屋子上都張燈結彩的掛上了紅綢,一派喜氣洋洋的模樣。
雲連山二人直接被流瑛帶到了寨子裡最大的屋子裡,屋子裡同樣掛滿了紅綢,三人一進門便有人迎了上來。
來人是一個肌肉虯結的彪形大漢,穿著一身不規則的貂皮大衣,聲音洪厚如鐘:“大當家的,您給夫人帶回來了?”
流瑛下意識的揚了揚下巴,顯得囂張又自得:“你也不看看是誰出馬。”
“大當家英武蓋世,自是不同凡響。”以這人拍馬屁的熟練程度,想來是次數多了早就已經深入骨髓了。
流瑛直接走到主位上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隨意掃視了一圈周圍,頗為隨意的問道:“阿彪,其他弟兄們呢?”
阿彪摸了摸後腦勺,憨笑一聲:“您去追人了,我也不知道您什麼時候回來,所以就讓他們都先散了,”
流瑛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門口站著的兩人,直接一錘定音:“也好,婚禮明日再重新舉辦吧!”
阿彪點頭應下,可視線卻不受控製的向門口飄去:“也好,不過這位和尚,呸,公子該如何稱呼?”
流瑛又看了看了悟的臉,依然十分滿意,於是出聲道:“你可以叫他大夫人。”
阿彪一時有點懵,下意識的指了指雲連山道:“那原夫人呢?”
流瑛的視線隻在雲連山的身上短暫的停留了一瞬便移開了,不甚在意道:“哦,因為他逃婚讓本寨主顏麵掃地,所以現在被降為二夫人了。”
阿彪有些憐憫的看了一眼依舊被五花大綁著的雲連山,然後視線又打量了一番淡定自若地站著另一側的了悟,讚同道:“您喜歡便好,不過這兩位先如何安置呢?”
這個問題倒是將流瑛問住了,寨子裡人是不少,不過現在天都黑了也不好再折騰人去收拾新屋子,於是沉吟片刻便做了決定:
“眼下寨子裡的房間還沒有收拾出來,所以就先委屈他倆先待在二夫人之前的屋子裡吧,剛好是舊識,倒也可以先敘敘舊。”
說著,流瑛似想到了什麼,玩味的將視線在二人之間打轉:“畢竟過了明日,就該以姐妹相稱了。”
“咳咳,這兩位都是男子。”阿彪適時地出聲提醒。
流瑛也不覺得尷尬,反而笑盈盈道:“口誤,那就是以兄弟相稱了,現在也不早了,就先將兩位夫人帶下去吧。”
“是。”阿彪拱了拱手,拉起綁著雲連山的繩子就要在前麵帶路。
“對了,記得找點吃的送過去。”
雲連山被綁過來之後就住在流瑛旁邊的屋子裡,而阿彪將兩人帶到後,直接把人推了進去,然後乾脆利落的將門給鎖了。
“二位夫人先稍作休息一番,我去找點吃的送過來。”
說完,阿彪也不管屋內兩人的想法,揣起鑰匙,轉身就走。
畢竟這兩人如今都被封了經脈,倒也不擔心能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