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比綠茶更綠茶9(2 / 2)

“他和諸訣在場外的衛生間裡吵架,我是拉架的。”

簡頌聲仍然是那幅高深莫測的模樣,甚至臉色交之剛才更加凝重:“但越白說,你扇了他一巴掌,還和諸訣一起打他。”

安酒:“……”

你個黑蓮花真是添油加醋的一把好手。

安酒抿唇下壓,像是已經疲於應付,無謂解釋。

“您這樣覺得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按你這些年的性格確實不可能對越白動手,”簡頌聲話鋒一轉,“但現在的你,就不一定了。”

一個處於上位,直直盯著那清瘦的輪廓,一個處於下位,眼神垂在某個模糊的角落。

上位者仿佛要下位者毫無保留地展示自己,供自己隨時隨地的審視、觀察、探看,言語都成為他扒開下位者衣襟的利器,他期待著刺開那層遮羞布,裡麵露出和自己想象中一樣的臟汙血色。

因為下位者想要觸碰上位者,是得不擇手段,甚至拋棄靈魂的。

他期待泥濘中的安酒捧著一顆熾熱卻殘破的心走過來,期待他承認自己因為想要爭奪上位者的愛而變得麵目全非。

可安酒並不愛他。

安酒深吸一口氣:“簡總。”他站起來,微微揚起下巴,和他視線交疊,“你說讓我追你,現在你又不相信我,不如還是算了。”

“你以為我每次都吃你這招嗎?”簡頌聲開口。

“這是我的真心話。”安酒一字一句,“我想問你,你真的喜歡越白嗎,還是想通過他找回自己初中時失去的自我掌控權。”

簡頌聲臉色泛怒,但幾秒後神色中露出微妙的迷茫。

仿佛也在思考,自己真的喜歡越白嗎。

“現在,你又是真心想和我在一起嗎,你讓我追你,無非是喜歡看我追你的姿態,和那些喜歡看攀登者從岩壁上摔下來的人有什麼區彆。”

簡頌聲回過神來,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目光炯炯地盯了他許久,才開口:“是我高估你了,你還是初中那個你,遇見了事情隻會打退堂鼓。”

安酒湊過去,和他貼近了一些:“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而且,既然你決定了無條件相信越白,就不要和我拉扯不清。”

他們四目相對,安酒的眸子裡沒有不甘,卻泛著紅色令人憐惜。

好像在說,他被冤枉了。

良久,簡頌聲第一次敗下陣來,主動開口:“逗你也當真。”

“你不就是一直在逗我嗎。”安酒起身,“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出去了,還有好多事沒忙完。”

他要走,簡頌聲從後麵輕輕拽了一下他的手臂:“這就生氣了?”

安酒背對他翻了個白眼,沒回頭的悶聲道:“沒有。”

“這次的展辦的不錯,你辛苦了,”簡頌聲說,“按照答應好你的,下周開始到總裁辦報道吧。”

要問安酒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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