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龍也注意到了床單上的痕跡,當即衝白露壞笑一下。
“你還笑!”
白露紅著臉抽出項龍的枕頭扔了過來:“也不知道心疼人家一下,明明第一次,還…還一直弄到淩晨四點…”
項龍一把接過枕頭,故作委屈地解釋道:“這不怪我啊,你昨天說的,想看我表演,我隻能先變大,再變小,然後再大……”
“呀!”
聽到項龍這番話,白露更加羞惱了:“你還說!”
說完,她忽然一下子把薄毯掀起,用力蓋在項龍身上,自己也壓了上來:“讓你說——你就給乖乖我做一個老北京雞肉卷吧,哇卡卡!”
隻不過,
白露顯然忘了,他們隻有這一個薄毯。
當她把毯子蓋在項龍身上之後,她自己的身體就露了出來。
開始時,她還覺得自己占據了上風,將項龍給壓製住。
直到片刻後聽見項龍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神也再次灼熱,這才猛然感覺身上有些涼。
“啊!”
白露驚叫一聲,迅速又將毛毯蓋在自己身上,隻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麵,發出沒有任何威懾力的警告:
“麗麗,你不許做壞事,聽到沒有?”
“這怎麼是壞事?”
項龍聲音低沉下來,灼熱的呼吸噴吐在白露臉上:“昨晚白老師你明明也說很舒服的……”
“我沒說,我……唔!”
嘴巴被項龍堵住,白露後麵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
……
一小時後,
逐漸風平浪靜。
白露臉上帶著殘留的紅暈,趴在項龍胸口微微喘著粗氣,眉宇間滿是心滿意足後的春情。
“麗麗,如果你是一個皇帝的話,我覺得肯定是一個荒淫無道的昏君。”
白露毫不客氣地說著。
“這不正說明白老師你美嗎?”
項龍笑道。
“那也不行啊,身為六宮之主的皇後,除了妻子的本分以外,我還得勸說你勤於朝政,忙碌國家大事呢。”
白露道。
項龍笑道:“你怎麼知道自己是皇後?”
“嗯?”
白露猛地坐起身子,小手‘刷’的扼住了項龍命運的根本:
“項麗麗同學,你這是什麼意思?”
嘶!
項龍這下是真的慌了,忙道:“白老師,冷靜,我說著玩的,說著玩的。”
“哼!”
白露這才鬆開手,“今時不同往日,日後你要是再敢說什麼讓我不高興的話,我拿捏不了你,還拿捏不了它嗎?”
項龍眨眨眼,挑眉笑道:“白老師,你確定能‘拿捏’的住?”
白露一怔,想到變化後的巨大,臉色微紅,嘴硬道:
“就算手不行,我還有剪刀呢。”
說了一陣悄悄話,
項龍想起什麼,問道:“白老師,你餓不餓?”
兩人自從昨天晚餐那一顆櫻桃之後,就再沒有再吃彆的東西了。
他不說還好,這一提,白露的肚子頓時發出一陣‘咕嚕’聲。
“哈哈!”
項龍笑了一聲:“那你稍等,我去看看昨晚的燭光晚餐還有沒有能吃的,給你熱一熱,沒有的話,就隻能再點餐了。”
說完,項龍穿上衣服下床。
說是在床上休息,但目光看到床單上的點點紅梅之後,白露還是感覺一陣羞澀,當即也從床上坐起身子。
穿內衣太麻煩,白露就這麼赤果著身子來到隔壁衣帽間,找了一件寬鬆的絨衣套在身上。
穿好衣服後她這才將床單換下,拿去衛生間,一股腦塞進洗衣機。
但下一刻,看著洗衣機上的各種按鈕,她就發愁了——
她不會用這種牌子的洗衣機。
下意識的,她拿出手機,就想要問嗬嗬,但剛翻出嗬嗬的頁麵,她就忽然頓住。
“不行,不能問嗬嗬,萬一她要說讓我把衣服放著,然後要過來幫我洗呢,那不是就能看到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