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
她解開自己的扣子,窸窸窣窣,然後就鑽進了被窩。
最後折騰半天,她發現,這事她不會,不知從哪進行。
都怪自己一天到晚,不是練武就是練兵或是打仗,這種事她居然一點也不懂。
然後,她自己也睡著了。
次日,早晨的陽光照在了帳篷上。
張辰睜開惺忪的眼睛,突然發現懷中的柔軟,然後看到一片雪白,然後就看到宛兒沉睡的俏臉,頓時嚇了一跳。
完犢子了。
她可是自己的弟子。
或許是他的動作驚醒了她,宛兒張開惺忪的眸子,睡醒的她真美,居然也有了嫵媚。
臉兒微紅,“師父,你醒了?”
“咱們已經……”
“已經什麼?”
“就是那個”
“宛兒不知呀!”宛兒迷惑,她都不知道算不算那什麼。
張辰掀被查看了一番。
有戰場,沒有作戰痕跡。
看來是還沒有交上火,張辰有些哭笑不得。
昨夜,迷迷糊糊有人在做什麼,搞半天,這丫頭啥也沒乾啊!
張辰頓時鬆了口氣。
“宛兒是不是可以叫你夫君了?”
“不能。”
“為什麼?”
“咱們還什麼都沒發生呢。”
宛兒很尷尬,“都怪宛兒不懂,要不,你教教宛兒,讓宛兒做你的女人。”
張辰捏了捏她的小臉,“你還小,長大些再說。”
“宛兒不小了。”
她挺起胸口。
張辰低頭一看,乾咽了一口,“確實不小了,我說的是你的年紀。”
“年紀也不小了,宛兒這個年紀,多少姑娘都有娃了。”
張辰也不知如何跟她解釋。
雖然來古代這麼久了,可有些現代思想還是根深蒂固。
“宛兒不管,你就是睡了宛兒,宛兒就是你的女人。”
宛兒摟著他撒起了嬌。
她最擋不住的是可能就是兩樣,紀香雲的眼淚,宛兒的撒嬌。
正不知如何辦呢,門外響起項楚的聲音,“王上還沒有醒嗎?”
項楚可真是個勞模。
“好了,快起來,項將軍肯定有要事。”
“好吧!”
這丫頭嬌羞著,在他麵前穿衣服,她也毫不避諱,在她心中,張辰已經是她男人。
看得張辰口乾舌燥。
項楚看著上官宛兒挽著張辰甜蜜地從帳裡聯袂而出,也就知道他二人是什麼關係。
就當作沒看見,“稟王上,那條路已經不見了。”
這一驚可不小,沒有了這條路,莫非他拿的是假地圖,不可能啊,雷玉婷比對過了呀。
“走,帶孤去看看。”
一群人策馬奔去。
沒多久,他們就來到地圖上那條路的位置。
路果然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三層樓高的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