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三月七擺出了一副嚇人的表情。
“十王司關不得我。”
“額...好像還真是。”
還不等二女向餘楓說什麼，遠處的丹樞便以及開始反駁符玄了。
“罪？如果我所為有罪，那未仙舟的仙舟將與我同罪！是他們接受了豐饒之賜，將後裔轉化成了長生種...”
“藥王秘傳，隻是走在他們曾經走過的道路上，追求超脫，何罪隻有？”
“彼時，建木玄根包覆羅浮仙舟，宛如有生之物。”
“我族捭闔星海，無人可敵。”
“人人皆能得到成仙，自在變化。”
“豐饒神跡降於九艘仙舟，那是何等榮光的時代...”
還不等她話說完，一旁的大笑聲就傳了出來，讓丹樞目光一凝，有些憤怒的看著餘楓。
沒錯，正是餘楓在笑。
“哈哈哈哈！”
從平靜到驕狂，從輕笑變成大笑，帶有一股嘲弄。
“你笑什麼？”眾人皆是看著餘楓。
“得道成仙？就是如此？”餘楓指向周圍屍體。
“這是仙舟的淪落！因為仙舟甘受妖弓驅使，屢遭豐饒之民塗炭，十王司甚至逼迫我們放棄長生！”
“笑話罷了，這也配為得道成仙，你們是在侮辱仙嗎？”
“你們隻不過是螻蟻微塵，與仙相比，給你臉了？”
餘楓話語毫不留情。
“能長生，這不就是得道成仙？”
“所以說你是螻蟻，眼界就如此了。”
“你！”
“若隻是長生，便能算作仙，那你這仙，與螻蟻何異？”
餘楓話語吐出，字字誅心，讓丹樞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那何為真正的仙？”
“劍斬日月，拳碎星辰，都不配為仙，你覺得，你配？”
劍斬日月，拳碎星辰，還不配為仙，所有人都呆住了，在餘楓的眼中，仙的地位究竟是有多高啊。
“你口中妖弓，還是仙舟人所說的壽瘟，皆不如仙！”
“你管這些廢物螻蟻為仙，可笑至極，螻蟻的眼界，也不過如此了。”
餘楓雙手抱胸，嘲諷的目光看向丹樞。
“哈哈，可歎啊，我不怪你物無知，因為你隻是個外人，根本不理解藥師大人所賜予的建木是多麼的美妙。”
“我也不怪太卜無知，因為我們沒能出生在建木初降的時代，見證那時候的奇跡。”
“但現在，我們還有機會，恢複古製...”
符玄卻是冷哼一聲。
“我以為你有何高論，不過是些追求力量，再不做人的老套說辭。”
“仙舟先民與帝弓同戰，毀棄建木，設立十王司劃定生死，正是為了重新以人類的姿態活下去。”
“仙人？仙舟之上並無仙人。”符玄大聲喝道。
餘楓當場就咳了咳。
“嗯？餘楓？你感冒了嗎？”三月七看向了餘楓。
“沒...沒有。”
但餘楓心中卻是有些糾結了，天帝究竟算不算仙人呢？仙帝應該算，可能天帝不算吧，這麼說貌似也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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