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沃蕾的那呆滯且空洞的目光望著眼前的餘楓。
餘楓嘴角微挑,看著已經心如死灰的夏沃蕾,大聲說道:“罪犯就是邪惡,警備隊就是正義?”
“這種無聊的觀念早已被改寫了無數次,像你這種整天隻會活在舒適圈的廢物不同。”
“當然,經曆了殘酷的戰爭的人也無法去談論這種觀念。”
“隻有立於頂端的人才能定義善惡,現在唯有這種人的位置才屬於中立。”
說著餘楓卻是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正義會獲勝?那是當然的!”
“因為隻有勝者,才是正義!”
餘楓鬆開了手,輕描淡寫一掌拍出。
夏沃蕾直接被扇飛了出去,整個人砸落在地上,周圍裂紋密布,而她整個臉火辣辣的疼。
但這樣的疼,卻遠沒有心中更疼,她躺在地上,嘴角溢血,雖然沒暈,但卻迷茫了。
的確正如餘楓所說,隻有強者才能製定規則,勝者才能被稱為正義。
那些失敗者,就如她現在這樣,又有什麼資格去談論所謂的正義呢?
望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心已經死了的夏沃蕾,餘楓不再多說,轉過身去,一拳揮出。
轟!
包圍上來的機械警衛,被在這一拳中皆化為了灰燼,而整片地麵也出現了一道巨大的溝壑。
無數的地皮以及
看到這一幕的楓丹民眾,全在遠處瑟瑟發抖,眼中的白衣男子實在太恐怖了。
這麼平淡的殺人,這麼平淡的摧毀機械警備隊。
等餘楓離去之後,所有人才鬆了一口氣,一些路人上來收拾殘局,將夏沃蕾攙扶了起來,送去了沫芒宮。
而餘楓,在大街上走著,不知走了多久,終於在一處牆邊,看到了靠在牆上的公子。
“夥伴,你可真是膽大啊,在楓丹廷裡殺警備隊的人...”
“殺了也就殺了,若有不服,找我尋仇便是。”
“哈哈哈哈!好狂,你還是沒變啊。”
“對了,我問你,歌劇院怎麼走。”
“要去歌劇院嗎?”
“對。”餘楓點頭。
“那我派人帶你去吧。”
“也好。”餘楓點頭。
......
“熒,你說餘楓沒事吧。”
在巡軌船到站之後,沉默的二人終於由派蒙先開口了。
“餘楓那麼強,肯定是沒事的...”
“主要是,楓丹是以法律維係的國家,餘楓在那裡和楓丹的人大打出手,最終受傷的絕對是楓丹...”
熒分析的很透徹,派蒙一下就明白了。
“你是說,餘楓不受楓丹法律限製,他早已淩駕於楓丹的法律之外了。”
“對,但是我們也不能置之度外,不過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歌劇院等他。”
“萬一他沒來或者路上迷路了呢?”派蒙問道。
“到那時我們再去找他也不遲。”
“也行吧,隻能這樣了,我們先去歌劇院等他吧。”
派蒙說著就和熒一同前往了前方的歌劇院。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座宏偉的建築,他就屹立在露景泉後方,帶著端莊,以及宏偉的樣式,但在這樣壯觀的景色中,還帶有著嚴肅的氣氛感。
“哇,真是很氣派的地方呢,歐庇克萊歌劇院...能在這裡演出果然很厲害,怪不得林尼他們那麼期待...”
“熒,你看那裡。”派蒙指向了遠處的露景泉說道。
“那裡怎麼了嗎?”熒有些疑惑,舒展了一下身體,順便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