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楚紅騰地臉一紅,她已經儘量忍著了,怎麼還會被人看出來麼,“啊,早晨下樓的時候,不小心崴到腳了。”
“噢,崴到腳了呀。哪隻,左腳還是右腳?”鄭玉玲又笑著問道。
“……”鍾楚紅無語的看了鄭玉玲一眼。
“你彆再胡鬨了。阿紅臉皮薄,經不起你鬨得。”湖錦笑道,“阿紅,你先坐會兒吧,休息休息,我給你倒杯參湯,滋補一下。”
“好啊,謝謝胡姐。”鍾楚紅感激的道。
“嘟嘟姐,我怎麼沒看出紅姐走路樣子有什麼問題呀。”一旁張蔓玉懵懂的問道。
“哎呀,傻丫頭。”鄭玉玲哭笑不得的道,“不跟你說了,等你長大就知道了。”
“我現在還不夠大麼?”張蔓玉疑惑的道,她今年二十一歲,早就成年了啊。
“女人沒經過那一步呀,就不算是長大了,知道麼。”鄭玉玲教導道。
“噢。那一步是哪一步呀?”張蔓玉先點了點頭,隨後又好奇的問道。
“啊,你饒了我吧。”鄭玉玲本來是想逗逗鍾楚紅的,沒想到卻被天然呆的張蔓玉問得自己下不了台。
“哈哈,報應。”鍾楚紅見她一臉尷尬的樣子,頓時忍不住拍手笑道。
“到底怎麼了嘛?”張蔓玉越發呆萌了。
……
夏天回到公司,精神奕奕。
昨晚良辰美景,又有佳人陪伴,實在是至高享受。
“天哥,我昨天把那個送花的逮到了。”剛坐進辦公室,陳義信就興衝衝的跑進來道。
“噢,是誰啊?”夏天眼睛一亮,連忙問道。
“不知道。”陳義信搖了搖頭。
“啊?!不是說捉到了麼,怎麼沒問出來麼?”夏天一愣,疑惑的問道。
“逮到是逮到了,但他隻是花店的員工。”陳義信解釋道,“他說有位客人在他們店存了兩萬元港幣,讓他們每天都送一束鮮花給阿雪。至於那位客人姓甚名誰,他們卻不清楚,隻知道是個油頭粉麵的年輕人。”
“這算什麼信息啊。油頭粉麵的年輕人,全香港能找出幾十萬個來。”夏天無語的道,“不過能出兩萬元買花,這人來曆還真有點不簡單呢。”
“是啊,兩萬元也真不是個小數目呢。”陳義信也點頭道。
香港現在工人基本工資不過也就兩千元左右。兩萬元,算是普通人一年的工資了,誰會那麼闊綽花兩萬元買花呀,一定不簡單。
“天哥,要不這樣,我就盯緊那家花店,看那小子什麼時候再來買花。”陳義信想了想,又道。
“胡鬨。兩萬元,夠送十幾天的了。你整天正經事不乾,總跑花店盯著算怎麼回事?他要是一直不出現呢,他要是換另外一家花店呢,你不白忙活了麼?”夏天教訓道,“行了,彆多想了,乾你的正經事去吧。那人該出現的時候,一定會出現的,否則他兩萬元花不就白送了麼。”
“可是不逮到那小子,我真是沒心情工作。”陳義信苦惱的道。
“你呀,你呀,看你這熊樣兒!”夏天恨鐵不成鋼的指著他道,“有點自信好不好,我的妹妹我了解,絕不會被幾束花,幾首破詩就騙去的。”
“倒是你,想追阿雪也得更努力才是。做個成功人士,努力提升自己,彆被阿雪落下。”夏天又說道,“不然,就算真的被你逮到那小子,你要把他打一頓還是怎麼著?打完這一個,以後呢?!阿雪那麼出色,追她的男孩子大把,你還能來一個打一個呀,你又能打得了幾個人?”
“天哥,我知道了,那我回去工作了呀。”陳義信被夏天一通教訓,頓時如冰水澆頭,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不再胡思亂想了。
“恩,努力工作,讓阿雪看到你的本事。”夏天又激勵他道,“否則,彆說阿雪了,我都瞧不上你。”
“是,我一定好好努力。那我現在就回去了啊,天哥再見!”陳義信激動地站起來道,激情滿滿的跑出去了。
“送小妹花的人,到底是誰呢?”陳義信走後,夏天卻依舊在想道。
雖然他教訓陳義信彆再管這件事,但夏雪是他小妹,他卻不能置之不理。
“能花兩萬元買花,這人一定身家不菲;還能寫幾首歪詩,說明他比較有才華;搞得這麼神神秘秘,說明這人心思不正。符合這些條件的都有誰呀?”夏天忍不住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