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城片場,《刀馬旦》劇組。
夏天、梁佳輝、林清霞幾位學了五天戲之後,正式進組,開始拍攝。
因為他們三位隻在最後一場需要表演京劇,而且表現差一點也沒有關係,因此隻學了五天,懂得一個基本就可以了。
葉瞳、鍾楚紅卻還要繼續學習,大概要再學十天才差不多。
一場戲拍完,夏天等待換景。
趁此時機,他將稿紙拿了出來,準備寫在音樂會舘唱得歌曲。
中文歌他是不打算抄了,那些經典歌曲抄一首少一首,還是把這成名的機會讓給其他音樂人吧。
夏天還是準備抄英文歌曲,但是抄哪首就費思量了。
“既然是音樂會舘,大家湊在一起,那麼熱鬨,就不能夠唱太柔和的歌。最好是來點熱鬨的,聽起來給力的。”夏天心中琢磨道。
“那選什麼好呢?火星哥的《uptown-funk》?阿黛爾的《rolling-in-the-deep》?總要選首令人驚豔的歌曲才好。”夏天眨著眼睛想道,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首非常好聽的歌曲,《we-are-young》。
這首歌曲由三人獨立樂團fun.於二零一一年發行,當時並未引起太大的轟動。但經過知名美劇《歡樂合唱團》(glee)翻唱之後,這首歌立刻大火,並最終在公告牌排行榜登頂,蟬聯六周的冠軍。還獲得了當年格萊美年度最佳歌曲大獎。
除此之外這首歌在英國、加拿大、澳洲、奧地利、愛爾蘭、以色列、葡萄牙、冰島、波蘭等九國也登上音樂排行榜的冠軍。可以說是一首享譽世界的經典歌曲。
夏天當初就非常喜歡聽這首歌,尤其是副歌部分,簡直爆好聽,堪稱神曲。因此當他想著要抄哪首歌曲的時候,就一下子將它想了起來。
夏天當初翻來覆去聽這首歌,歌詞早就記熟了,因此這會兒文不加點,一氣嗬成,飛快的將歌詞寫好了。
寫完之後,夏天一邊檢查有沒有錯彆字,一邊輕聲哼哼著。可惜他不通五線譜,不然的話,現在連曲子都可以譜寫出來了。
……
正在這時,就聽梁佳輝笑著問道,“夏先生,您在寫什麼呢?”
“噢,寫歌呢。”夏天抬起頭來回答道。
“哦?!”梁佳輝一聽,好奇心頓時起來了,“寫的什麼歌,我能看一眼麼?”
夏天笑了笑,將歌詞遞給了他,“看吧。”
梁佳輝接了過來,一看竟然是英文。
幸好他之前是香港理工大學的高材生,英文對他來說並不困難。
梁佳輝飛快的將歌詞看完,隨後眨了眨眼睛,不知該如何點評。
說實話,單看歌詞,他也看不出好壞來。不過要是唱出來的話,他就能夠聽得出來了。
“你們在聊什麼呢?”林清霞這時候也湊了過來,好奇地問道。
彆看她銀幕好像很高冷的樣子,其實林清霞是個很喜歡八卦的人。不拍戲的時候,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跟人聊八卦新聞,這也是她打發時間,消遣解悶的方法之一。
尋常演員不拍戲的時候,可以看看報紙,雜誌,之類的解悶。但林清霞患有輕微的障礙症,讀個餐單都費勁,因此看書對她卻是一種折磨。而除了看書,聊天,打撲克之外,劇組也實在沒有彆的消遣。所以林清霞不愛打撲克,也就隻能找人聊天了。她沒有架子,見到誰聊得火熱,就往跟前湊,相當好玩。
“夏先生剛寫了一首歌。”梁佳輝笑著說道。
“是麼,我能不能看下?”林清霞一聽,好奇地問道。
夏天笑了笑,將歌詞又交給了她。
林清霞之前在美國留學一段時間,看英文自然也不成問題。她努力的看著,很吃力的將歌詞看完。
“寫得真好。”她笑著稱讚道,隨後八卦的問道,“寫給誰的呀?”
“謝謝。”夏天笑了笑,“這首歌是我為天下音樂會舘開業準備的歌曲。”
“原來如此。”梁佳輝笑道,“夏先生,最近你那個音樂會舘聲勢鬨得好大啊。”
“小打小鬨罷了。”夏天擺擺手,謙虛的笑道。
“聽說裝修費用就花了一千多萬港幣,不算小打小鬨了吧。”梁佳輝笑著道。
一旁林清霞聽了,不禁驚訝的張大嘴巴。
一千多萬港幣的裝修費用還說是小打小鬨?!這麼多錢,都夠自己拍二三十部戲的了。
“夏先生,你把那首歌唱一唱好不好?”林清霞又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