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摳又怎麼會有錢呢。”夏天將盒飯打開來道,就見隻是一份乾炒牛河而已,價格絕超不過十塊港幣去。拿這麼簡單地一餐就想收買人心,齙牙炳的算盤打得還真是精明。
“阿天,老板叫你過去。”夏天正待要吃,此時阿華卻又走上前來說道。
“有什麼事不能等人吃完宵夜再說?!你們要累死人嗎?”陳義信忍不住為夏天叫屈道。
從下午一點鐘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刨去吃晚飯的那半個小時之外,夏天一直都在非常認真地工作,都沒有一絲偷懶耍滑的時候。
現在好容易借這吃宵夜的機會緩一緩,卻又要被人給叫過去,一點空閒時間都不給,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臭小子,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阿華被陳義信一頂撞,頓時用手一指他,火冒三丈的吼道。
“說就說,怕你不成?”陳義信的嘴巴向來不肯吃虧,被阿華一指,也立刻站起來叫道,“不就是欠你們點錢麼,就這麼把人往死裡用?媽的,你們還有人性沒有?”
阿華被他當麵痛罵,頓時大怒,伸出手就想去抓陳義信。他的個子比陳義信高出兩個頭,身材又壯,這樣一伸手,簡直就像是大人在欺負小孩子,強弱對比一眼即明。
不過他手剛伸到半路,就一下子被夏天給握住了,“華哥,義信還隻是孩子,不用這麼認真吧?”他淡淡的說道。
阿華憤怒的向夏天瞪了過去,同時手臂發力,繼續向前伸去。他是齙牙炳的頭馬,首席心腹,如今連一個毛孩子都收拾不了,那他哪裡還有麵子?
不過任憑他再用力都好,他的那條胳膊卻像焊死一般,死活都動彈不了。
“給我放手!”他憤怒的朝夏天吼道,五官都氣得扭曲起來。
不過回應他的,卻是夏天逐漸收緊的虎口,“華哥,給我個麵子。”他微笑著說道。
“給尼瑪……”阿華幾次三番栽麵子,不禁惱羞成怒,大爆粗口道。
但是“三字經”都還沒罵完,猛地感覺一股巨力傳來,自己的右手立刻就好像被台鉗夾斷一般,痛得他頓時吸了一口冷氣,剩下的半句話憋在嗓子眼裡,再也罵不出來了。
“華哥,誰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以後最好嘴巴乾淨一點,不要動不動就把他們掛在嘴邊。”夏天鬆開手,看向阿華道。
“好小子,你給我記住,早晚我要收拾你。”阿華的胳膊此刻像著了火一樣,鑽心的疼痛,撩開袖子一看,就見到一圈青紫色的指印。阿華大吃了一驚,知道自己不是對手,當下不敢再囂張,丟下一句狠話,隨後抱著胳膊溜了。
“呸,連天哥一招都接不住,還敢大言不慚,真是馬不知臉長。”陳義信見他灰溜溜逃了,忍不住大加鄙夷道。
“行了,你也少說一句吧。”夏天擺擺手,語重心長地道,“義信,以後再遇到這樣的惡狗,除非你有足夠的實力,能一棍子把他給打死,否則還是儘量不要招惹他們。”
在香港,黑x會實力十分強橫,大大小小的社團、字頭,人馬至少也有十萬人,而且發展了近百年時間,早已將觸角延伸到了社會的方方麵麵。尤其是娛樂圈,更是兵家必爭之地。再加上在回歸之前這些年,港英政府又對他們故意放縱,使得他們行事更肆無忌憚。
夏天是十分反感這些黑x勢力,但卻也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實力,還足以和他們相抗衡。因此在自己成長壯大之前,還是要暫避鋒芒,對他們虛與委蛇。當然如果真被人欺負的無路可退,他也絕對不會做縮頭烏龜。
“我知道了,天哥。”陳義信點了點頭道。
“好了,你接著吃飯吧,我先過去看看。”夏天笑了笑,隨後邁步向齙牙炳走了過去。
……
“阿天,乾得不錯嘛,現在就已經拍了四分之三了。”齙牙炳乾笑著稱讚道。他真沒想到夏天年紀輕輕就有這份本事,實在是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
“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夏天謙虛的說道。
齙牙炳點了點頭,“不過也不要驕傲,抓緊時間,爭取今天晚上就把它拍完。”
“今天晚上?!”夏天一愣,隨後恍然大悟。怪不得齙牙炳會那麼“大方”請大家吃宵夜了,原來就是準備要大家熬通宵的。
像劇組現在用得這些演員、幕後人員,都是以日薪製給聘用過來的。如果今天晚上就可以拍攝完成,那麼齙牙炳就能節省半天的工資,那比十塊錢的盒飯可要多得多了。
“這還真的是越有錢就越摳門。”夏天在心中冷笑道,“我知道了,炳哥,我儘力吧。”他點了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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