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導演。”
這幾人七嘴八舌的道謝道。
“導演真是好人呀。”
“是呀,心地真好呀。換做是我的話,非把他們全都攆出去不可。”
“唉,今後可要好好做事了,不然的話,可真要倒大黴了。連癩皮華都被趕走了,我們又算得了什麼?”
圍觀眾人又道,隨後不用夏天吩咐,就主動做事去了。
經過這件事,任誰都能看出來,夏天雖然年輕,卻並不是一個好惹的人。從此再沒人敢對他陽奉陰違,全都乖乖聽從調遣,讓夏天拍戲都輕鬆了不少。
……
“天哥,你好厲害呀。”眾人散去之後,王柤賢跑上前來,一臉崇拜的看著夏天道。
“當然咯,不然怎麼能做你男朋友呢。”夏天得意地道,“怎麼樣,是不是更加愛我了?”
“討厭,嘴上都沒個正經。”王柤賢臉一紅,嗔怪的道,“對了,你自己沒有受傷吧?”
“當然沒有了,那幾個爛番薯,臭鳥蛋怎麼可能傷得了我。我可是文武全才,南拳北腿,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啊。”夏天撇撇嘴笑道。
“又在吹牛。”王柤賢吃吃笑道。
這時候,陳義信得意的湊了過來,“天哥,你還真行,這麼一會兒功夫,十萬塊就到手了!”
“恩,等下你就去取出來。”夏天接過支票來,瞅了一眼簽名,隨後開心的笑道,“咱倆一人分一半。”
“那怎麼好意思呢,我隻要一萬就行了。”陳義信笑道。主意是夏天出的,錢也是夏天拿的,架也是夏天打的,他不過就是幫忙下了個注而已。
“咱們兄弟,分那麼清做什麼?再說這錢賺的又不費力氣。”夏天笑著道。
“天哥,從哪兒賺這麼多錢啊?”王柤賢疑惑的問道。
十萬港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呀。
“剛剛鐘振濤開賭盤,天哥讓我壓了一千塊,賭他會反超。一賠一百,一千塊就贏了十萬塊了。”陳義信幸災樂禍道,“你們是沒看見,剛才他簽支票的時候,臉都黑像鍋底一樣,實在太可樂了。”
“原來如此。”王柤賢點了點頭,“他好可惡呀,你在那邊打生打死,他卻趁機開賭盤,實在是太讓人惡心了。”
“哼!這不就給他一個教訓了嘛。”夏天撣了撣那張支票,冷哼一聲道。
他對鐘振濤也非常不滿。身為劇組的一員,見到導演跟人家起衝突,不上前幫忙調解也就算了。竟然借這件事開賭盤,實在是太過分了。
“天哥,我看他人囂張跋扈,似乎很難搞啊。”陳義信又提醒道,“咱們賺了他這麼多錢,我怕他以後會故意搞事。”
“放心好了,這部戲是向氏兄弟投資的,他沒膽子把事情搞大。”夏天擺擺手道,“再說我有的是辦法整他,不必擔心。”
王柤賢見他如此胸有成竹,也不禁向他投去愛慕的目光。
……
解決了癩皮華之後,電影正式開拍。
這一次再沒人敢不聽話,全都服從命令,乖乖做事。
而鍾楚紅、鄭則士、曹查利等人也是專業演員,儘職儘責,演技出色,不需要夏天再三指點,就能夠達到要求。
因此電影拍攝非常順利,讓夏天省了不少心。
唯獨是鐘振濤和夏文夕兩個人,卻是多事的很,十分難伺候。
夏文夕總嫌化妝師把她化得不夠漂亮,又挑剔服裝師給她選的衣服難看,要麼就是進場之前不背台詞,而是在一旁跟人煲電話粥。說話嗲聲嗲氣,身子扭來扭去,不用去聽就知道她在釣凱子。
而鐘振濤一個大男人,則比她還要龜毛。嫌東嫌西,打狗罵雞,總之就沒有能令他滿意的地方。
“天哥,鐘振濤又在搞事了。”陳義信苦著張臉,走過來說道。
“又鬨什麼了?”夏天眉頭一皺道。
“這大晚上的,他非要吃沙田乳鴿。”陳義信雙手一攤道。
“那就給他買呀。”夏天一口答應道。
“啊?!”陳義信頓時一愣。
“記得記賬,價格翻倍,知道了麼?”夏天又叮囑道。
“喔,我明白了。”陳義信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