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這邊看幾個朋友。剛才見到有你簽名的金卡,又聽說是香港人在受欺負,所以我就猜到可能是你,沒想到還真就是你。怎麼的,誰欺負你了?”向華勝笑道,隨後將金卡遞還給了夏天。
“勝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誰欺負勝哥的朋友,誰就是不給我麵子!我看看,是誰夠膽不給趙邇聞我麵子?”一人大聲說道。
王賢光、王賢宗都知道趙邇聞是竹聯幫的代理幫主。台灣去年因“江南案”搞“一清運動”,竹聯幫大大小小的頭腦都被抓去綠島服刑。
趙邇聞因為之前並無大惡,並未參與過打架圍事等,所以沒有進入警方的視線,逃過大劫。隨後他憑借財力和手腕,取得幫內人心,並被推舉為代理幫主,掌管竹聯幫近十萬兄弟。可以說是名符其實的黑x教父。
現在夏天竟然得此強援,那皮特可就真的倒黴了。
“趙哥,您聽我解釋,這全都是誤會。我可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啊。”皮特一聽趙邇聞的話,頓時嚇得尿都快出來了。
“誤會?!好吧,那就饒你一半。本來我得把你兩隻眼睛挖出來的,現在就挖一隻好了。”趙邇聞冷笑道。
“彆,彆,趙哥,我錯了!”皮特一聽,整個人都差點嚇癱了。
那個安妮也不敢再囂張了,站在那裡一聲不敢吭,哆哆嗦嗦,就像隻鵪鶉一樣。
“兄弟,你說吧,要怎麼處置他?”趙邇聞看向夏天道。
夏天笑了笑,“第一,跟我賠禮道歉;第二,跟光哥賠禮道歉;第三,甩掉這個賤貨!”他一指安妮道,像這樣水性楊花的綠茶婊,真該被賣到非洲去被黑人輪大米。
“好,好,好,我全接受!對不起,大哥,我錯了!對不起,光哥,我錯了!”皮特一個勁兒的道歉道,隨後啪的抽了安妮一巴掌,“賤貨,我以後再也不要你了!”
王賢光見皮特向自己低頭認錯,也不禁大感痛快。見到安妮被皮特一巴掌抽得嘴角都出血了,不禁覺得又是憐惜又是憤恨,感情十分複雜。
王柤賢見到安妮這個壞女人落到如此下場,心中頓時暢快之極,“天哥,你真棒!”她崇拜的看著夏天道,要不是他的話,大哥這口氣都出不來了。
“趙哥,這行了麼?”皮特道完歉,又甩掉安妮之後,一臉乞求的看向趙邇聞道。
“還沒完呢!你剛才不是要借五十萬嗎,我現在給你!”趙邇聞一擺手,立刻就有手下過來,將一箱子錢擺在了他麵前。
“彆,趙哥,這錢我不借了。”皮特連忙擺手道,他現在哪還有膽子再跟夏天鬥富啊。
“怎麼,剛說借,現在又不借,你拿我當小孩子耍呢?”趙邇聞眼睛一瞪道,“告訴你,錢我借給你了。照老規矩,九出十三歸。一個月內,還我六十五萬。”
“這……”皮特一聽,頓時苦了臉。一句話說錯了,就虧了二十萬,“安妮這個臭表子,真把老子害慘了。”
皮特拎著錢箱,像喪家犬似的灰溜溜的走了。
安妮被他那一巴掌都打懵圈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見到王賢光、王賢宗、王柤賢等人都怒視著自己,不禁驚恐的尖叫一聲,隨後失魂落魄的跑出去了,還差點在台階上摔了一跤,好不狼狽!
“該!!”王賢宗情不自禁的罵道。
夏天則向趙邇聞拱了拱手,“多謝趙先生仗義相助。”
“客氣了,勝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而且我趙邇聞也最喜歡結交朋友了。”趙邇聞笑道,“夏先生,久仰大名了,咱們樓上坐坐吧。”
夏天擺了擺手,婉拒道,“不必了,我今天過來就是陪家人看秀的,就不打擾你和勝哥談生意了。”
一個香港新義安的龍頭,一個台北黑x的大哥,這兩人湊在一起,還能談什麼生意,左不過就是黃賭毒之類偏門。這種事情當然越少摻合越妙,否則很難避免被他們拉下水。他和向華勝合作,也隻是限於電影方麵,他們社團的生意也是一律不摻合的。
“那好吧,那夏先生你就繼續看秀吧。”趙邇聞見夏天拒絕了自己的邀請,不禁一愣,隨後笑了笑道,“夏先生今天所有的花銷,都記在我的賬上。”他又吩咐手下道。
“趙先生客氣了,不過還是我自己買單吧。隻求演出結束後,我能去後台,和明星簽個名,照張相,不知道可不可以?”夏天擺擺手道。
今晚的花銷不過十幾萬台幣而已,他還不至於讓趙邇聞幫自己買單。再說像這種黑x會的人情,夏天也不想欠。因為人情債最難還,你不知道將來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好,當然可以了。”趙邇聞又笑了笑道,知道夏天並不願跟自己來往,當下也就隻好先走了。
“阿天,那我就先上去了。中影的人我已經約好了,明天下午三點,台北圓山酒店。”向華勝又說道。
“謝謝勝哥,我知道了。”夏天一聽,也高興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