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父子見此,也不看陳宮一眼,忙起身躬身行禮。
“溫侯!老夫所說句句發自肺腑!公台先生如此詆毀我們父子,想來是我們父子做的不夠好,老夫慚愧,請溫侯治罪!”
呂布連忙擠上笑容,起身上前扶起陳氏父子,溫言道:“漢瑜先生勿慮,你們父子對本將軍的忠心,本將軍心裡自清!你們且放心!沒人敢把你們如何!”
頓時,陳氏父子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
“多謝溫侯體諒!我們父子和陳家必會誓死效勞溫侯!”
“哈哈哈!好!本將軍相信你們!”
待安撫好陳氏父子後,呂布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斜眼望著陳宮。
“公台!你今日怎麼了?是不是喝多了?大喜之日怎可攻擊同僚?若有醉意可自行離開!再者,陳氏父子可從未說過你的壞話,今日之後,本將軍不想聽類似言語!哼!”
“溫侯!陳氏父子……”
“夠了!我已經說過不準再說,難道你連我的話都不當回事了?”
眼見陳宮如此憋屈,劉真掃了一眼露出莫名神色的陳氏父子,心中冷笑一聲,起身緩緩說道:“溫侯!不知真可否講幾句?”
“奧?文龍!不必客氣!請暢所欲言!”
呂布回到座位,雄渾的聲音響徹大堂。
劉真挺直胸膛,掃視堂中眾人,就見幾乎所有人都在注視著自己。
有不屑,有漠視,有的露出複雜的神色……人情冷暖,不過如此!
劉真心中一歎。
“唉!自己還是人微言輕,沒有強大了的實力或名望做後盾!”
劉真輕咳一聲,麵帶微笑,正要開口,突然一聲輕笑響起。
頓時,劉真臉色一變,瞥向輕笑之人,心中冷哼,不悅之色躍然臉上。
就見陳珪臉上似笑非笑,瞅了一眼劉真,向上首的呂布拱手道:“溫侯!老夫有一言不吐不快!”
“說吧!不過漢瑜先生打斷文龍說話,好像有些不妥啊!”
呂布哈哈大笑,但沒有任何不愉之色。
太史慈、周倉等一眾盱眙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