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公!”
史阿拱手領命。
但很快劉真又是滿臉的憂慮之色,望著盱眙城的方向,沉思不語。
閻圃見之,微微笑道:“劉皇兄可在為漢中擔憂?”
“唉!郭嘉三麵**漢中之策,若真能成行,則漢中危矣!”
“哈哈哈!”
閻圃聽後突然哈哈大笑,頓時讓劉真心中疑惑,隨即問道:“子茂先生難道有破解之策?”
“劉皇兄!三麵**確實厲害,但卻未必行的通!”
“奧?此話怎講?還請子茂先生指教!”
劉真精神一振,隨即拱手行禮。
閻圃捋著自己的胡須,沉思半晌,眼中精光四射,緩緩道:“先說益州牧劉璋,趙韙兩萬大軍兵敗,損兵失地,其本已心怯,又加東州係和益州本土世家矛盾重重,相互掣肘,劉璋必不敢輕易動兵!
至於西涼馬騰,其雖為伏波將軍馬援之後,但卻粗鄙無識,目光短淺,以保存實力為先!再者,馬騰與金城韓遂反目,其豈敢輕率領軍遠征漢中,置後方於不顧?”
劉真聽後眼睛大亮,心中茅塞頓開,當即讚道:“子茂先生所言甚是!是我孤陋寡聞了!”
隨後便是開懷大笑。
隻是閻圃卻是眉頭緊蹙,目光深邃。
“唯一可慮的便是荊州,初平元年時,趁劉焉病亡劉璋初繼位之時,劉表指使荊州彆駕劉闔策反當時還是益州大將的甘將軍等人,起兵企圖推翻劉璋侵吞益州,隻可惜卻被征東中郎將趙韙擊敗!
雖然如此,劉表覬覦益州之心仍然不死,師君據漢中時,房陵、上庸等地常出現來自荊州的探子!
故圃以為荊州牧劉表很可能會趁此機會西侵漢中,而首當其衝之地便是房陵,亦或者是巴郡江關!”
“那要是如此,救下盱眙後,就得急速回軍,以備荊州!”
劉真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心中的憂慮之心再起。
閻圃見之,突然一笑。
“劉皇兄!此事不急,江東孫策為報父仇,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