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交通不僅不便利,還不是想去哪就去哪的?
一個路引就不是那麼好整的,更何況她這可是皇帝賜婚,皇權當道的時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可不是瞎說的。
她就是死也得綁在赫蘭夜身上,赫蘭夜也一樣,他可以喪偶,卻沒有資格休妻,休妻或和離都得經過皇帝的同意。
她都有點替赫蘭夜感到悲哀了。
老皇帝將原主賜給他,根本沒安好心,就原主那破名聲,要說不是為了羞辱他,誰信呐!
楚寧歌走到外麵的柴房裡,找了兩根細長的棍子,將三吱一個個的夾出來,在樹底下挖了個坑,給埋了。
踩了踩上麵的浮土,嘴裡念叨著:“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早死早投胎,你不要怨我,要怨就怨你媽不會找地方生崽。”
伺候赫蘭夜洗漱完出來潑水的杜魁,聽見楚寧歌這神神叨叨的,剜了她一眼,心道:這不省心的娘們又再發什麼神經?
這一眼正好被楚寧歌給看到了,那內心是相當無語。
要知道當一個人看一個人不順眼的時候,那麼她連呼吸都是錯的。
她總不能衝到人家麵前,搖著他的肩膀告訴他,原主已經**,現在的她已經換了芯子!
想一想被當成鬼怪的下場,楚寧歌打了個哆嗦。
與他們相處,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家裡實在沒有吃食,她又開始翻箱倒櫃的看看原主有沒有留下什麼銀錢。
在枕頭低下,找到了一個荷包,裡麵有三個銅板。
櫃子裡麵有一隻小銀鎖,是原主小時候佩帶的,日子艱難的時候原主也沒舍得當掉它,可見原主對它還是有點感情的。
來的時候,原主哥哥怕她路上受罪,家裡又被抄的乾淨 ,也不知從哪裡弄來的錢財,叮囑她路上打點。
原主為了少受罪,她打點了一部分,又被人偷了一部分,到了嶺南後,也就剩一些散碎銀兩和一些衣服首飾了。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