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銀針太粗,很難把握穴位,而且針也太少了,我需要六十支長短不一的,去掉手柄的話,半寸至三寸各十支,細度的話,越細越好,如果能像頭發絲那麼細就更好了。”
赫蘭夜看向擎無,擎無彎腰低頭:“待杜先生回來,屬下這就去辦。”
這話剛說完,外麵就傳來一陣馬蹄聲。
章青和杜魁一前一後跑進來。
章青破衣爛衫,身上有幾處刀傷,胡子拉碴一身風塵仆仆的樣子,見赫蘭夜好好的坐在床上,愣怔一下,欣喜道:“將…”
見赫蘭夜眼神幽沉的看向他,到嘴的話立刻改成:“公子,您沒事吧?”
“無事。”
章青從懷裡拿出一個玉製的小盒子:“公子,藥在裡麵,您可要服用一顆。”
楚寧歌掩唇打了一個秀氣的哈欠,這大半夜得可把她給折騰壞了。
聽赫蘭夜要服藥,她迷迷瞪瞪的走上前:“我先給你把銀針拔下來吧!”
走過去就要動手拔針,杜魁一把捏住她手腕,向後用力一甩,怒瞪她道:“休得靠近我家公子。”
楚寧歌被他大力一甩,‘噗通’一聲,直接撲倒在地上,困的渾渾噩噩的腦漿,也被摔清醒了。
她冷靜的爬起來,看了一下手心的擦傷。
嗤笑一聲,半句話沒說,捂著火辣辣刺痛的手肘就往外走。
到門口處,她沒有回頭,隻語氣平靜的說道:“後續要我治療的話,得加錢,彆忘了明天給我送一萬五千兩,多的五千兩是醫藥費。”
真是慣的他臭毛病,老娘的好心就這麼不值錢。
她陰沉著臉回到房間,清理了一下傷口,剛一躺床上,直接秒睡過去。
……
偏房。
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半天緩不過神來。
擎無拍拍杜魁肩膀,為他這位兄弟默哀一秒鐘,對赫蘭夜行了個退禮轉身去辦事了。
杜魁一臉的莫名其妙,怎麼都這樣看著他,不就是甩了那女人一下嘛,又沒動手打她,那女人靠近公子能有什麼好事?
赫蘭夜臉色也有點尷尬,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