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赫蘭夜見她出去,抬手摸了摸被她觸碰過的地方,無聲的笑了。
……
楚寧歌一出門就見杜魁和擎無像兩隻大蘑菇一般蹲在房簷底下。
二人見她出來,皆用怪異的眼神打量著她。
“怎麼了?”楚寧歌問。
二人齊齊搖頭。
楚寧歌不再理會,抬腳進了房間。
杜魁碰的碰擎無的肩膀,小聲說:“你說,以後咱們對楚氏是不是真得當主母敬著了?”
“那得看主子的想法,咱們怎麼對待楚氏,取決於主子對她的態度?”
擎無站起身拍拍他肩膀:“行了,彆瞎想了,主子也該有個後了。”
………
楚寧歌製出兩碗黑乎乎的藥泥,拿出準備好的油紙正往上麵塗抹。
杜魁拿著兩塊木板走進來:“楚氏,你來看看,我這個做得這個對不對?”
“你做好了,還挺快嘛!”
“那當然,小菜一碟,你圖紙畫的又那般精細,我要是再做不出來,豈不就是蠢才了?”
“嗬…你倒是不謙虛,我先看看這個東西的效果,有空我再給你畫一張更複雜的圖紙,你要不要也試試看?”
“行啊!隻要是木工活,我閒來沒事都能給你做出來。”
楚寧歌讓他做的這個東西其實並不複雜,就是某寶上賣得十分便宜的搓丸板。
她不想搓的一手黑,隻能折騰他打了這麼個東西。
楚寧歌見杜魁不走,就知道他想看看這東西怎麼用。
“既然你站在這兒,就一起幫忙吧!”
“行。”
楚寧歌指揮他拿出一起置辦的小瓷瓶,就開始在乾淨的木板上搓藥條。
搓好後在凹槽上刷上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