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叫囂完,杜魁一腳將他乾翻,拎在手中一拳拳的往他臉上招呼。
走得就是一個人狠話不多!
楚寧歌眨眨眼,心裡為原主慶幸了幾分,還好赫蘭夜的手下不屑對女人動手。
否則就原主這小身板,估計都挨不過杜魁一巴掌。
不大一會兒,那男人的叫囂聲改成了求饒聲:“大爺,大爺饒我一命吧,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啊!”
杜魁照著他腦門又是一巴掌:“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這是哪裡?就敢隨意亂闖!”
馮田見勢不好,爬起來,拖著一條腿就想往外跑。
被憑空飛來的石子,直接打進腿彎。
“啊—!”他抱著腿在地上哀嚎。
“杜魁,拎他進來。”
赫蘭夜清冷的聲音響起。
杜魁拎小雞仔一般將男人拖進房門,路過楚寧歌時,身上的狠厲也不曾褪去半分,閒閒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仿佛帶著警告!
楚寧歌摸摸鼻子,啥意思?擱這玩殺雞儆猴呢!
哼!虧的她剛剛還在心裡為他叫好來著。
“砰—!”
杜魁將手上男人扔在地上,一腳踩在他背上,腳上微微用力,那人就吐出一口血沫子。
“老實點,公子問啥你就答啥?敢有半句謊言,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不敢,不敢…”男人混合著漏風的牙齒,吐字不清的說道。
赫蘭夜目光涼涼的看著地上的男人:“你是什麼人?奉誰的命令捉人,捉的又是什麼人?”
“小的,小的叫李懷德,乃是平陽府城尉,奉平陽知府李大人之命拿人,捉的是原戶部侍郎的家眷。”
“我記得張太傅祖籍廬陽,他怎麼會路過平陽府?”
李懷德眼神微閃:“這個…這個小的也不清楚,小的收到的命令就是將到達平陽府的侍郎家眷押解到黃龍縣。”
“他在撒謊!”楚寧歌突然出聲。
赫蘭夜眸光轉向她:“你怎麼知道?”
楚寧歌不想說她聽見李懷德心跳突然加速,如此不同的心跳頻率,肯定是在撒謊。
她順嘴瞎說:“感覺,他眼睛轉來轉去的,肯定是在撒謊!”
見幾人全部看向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