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幾根骨頭嗎?生孩子的娘們都沒你能叫喚!整個客棧都能聽見你的喊聲,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殺豬呢!”
李懷德嚇了一跳,癟癟嘴,不敢再嚎:“姐夫~你看我的手。”他舉著包成粽子樣的手給他看。
“那黑臉的簡直太可惡,還有那個臭娘們,還有那個坐輪椅的,姐夫,你可是我親姐夫,你得給我報仇啊!”
朱冒成眉頭皺成了川字,一臉晦氣:“彆喊了,你這個廢物!你還不知道自己又給我闖了多大的禍,你知道那個坐輪椅的是誰嗎?你就在那裡瞎嚷嚷,讓你去搜個人,你**是給我去做土匪了去了?
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明日一早趁早給我滾回平陽府。”
說完就走,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他還有一堆事要處理,逃犯、逃犯沒抓到,小舅子又給他亂闖禍,他一回來就聽說小舅子叫人打了,叫來屬下詢問一番,才知道他在流放村的所作所為。
這個蠢貨!
他怎麼就忘記囑咐他前鎮北王就住在那裡了呢!
皇上忌憚其兵權都不曾把他拍死,連封地嶺南的靖南王也不曾找他麻煩,誰知道他赫蘭夜還有沒有起複的機會?
不得不說,朱冒成一個毫無背景的窮小子不靠嶽家提拔,就能升到都尉之職,這也和他慣會審時度勢有關。
“都尉。”一小兵跑過來稟報。
“佰長說,在石林裡發現了逃犯的血跡,但是…沒有搜到人。”
小兵說完,靜靜立在一旁,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這位都尉可不是什麼好性子。
朱冒成眉頭夾的死緊:“叫佰長帶人繼續搜,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小兵如蒙大赦的跑開。
朱冒成翻身上馬,他得去和大人商量對策。
………
是夜,流放村。
“叩叩叩…”
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響起。
“楚氏,楚氏你醒醒!”杜魁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又是半夜被驚醒,楚寧歌心煩意亂的將被子捂過頭頂。
“叩叩叩…”
“楚氏?”
楚寧歌被吵得無法,氣呼呼的掀開被子,心裡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