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來得及說一句:“去藥鋪給他抓一些清熱解毒的藥,以免發熱。”
最後兩個字,她說得聲音極輕,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楚寧歌內心是飆著臟話的。
艸艸艸!難道是用腦過度了?她可沒打算舍己為人啊!
赫蘭夜直接從輪椅上衝過去,眼疾手快的接住她。
杜魁急聲道:“公子…”
赫蘭夜橫他一眼,杜魁立刻噤聲。
他抱著楚寧歌走到輪椅上坐下,探了探她脈搏,見她隻是昏睡過去,驀地鬆了口氣。
這會兒,他才感覺有一點後怕,看著她蒼白的小臉,赫蘭夜頓時湧起心疼之感。
也不知他又腦補了些什麼,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其餘的你來善後,我送她回房休息。”
杜魁拱手:“是,公子。”
見赫蘭夜出去,他也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他這輩子都沒乾過這麼精細的活,他也很緊張的好不,再加上剛剛公子那一眼,他真是心肝都跟著顫了顫。
公子好像待楚氏與往日有些不同了。
院外。
張姑娘一動不動的杵在房門外,臉上儘是哀大莫過於心死的模樣,眼淚似是已流乾,就著夜間的皎皎月色,讓她本就單薄的身形顯得愈發蕭瑟可憐。
擎無抱著刀守在房門口,見她這般羸弱的模樣,心裡也忍不住嘀咕:主子怎地這般狠心?這張姑娘嬌嬌弱弱的還斷了胳膊,多可憐呐!萬一再受了風寒可怎麼辦?
“吱呀”一聲,讓張姑娘望眼欲穿的房門終於打開了。
她欣喜的上前:“王…”
“小點聲。”赫蘭夜攏了攏懷裡的楚寧歌。
“推我過去。”這話是對著擎無說的。
“是。”擎無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