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他腦子一發昏,抱著旁邊一個連毛胡子的土匪就開始親,大手直接往他屁股上摸,嘴裡還嚷嚷著:“美人,讓爺親一個。”
這土匪讓他這麼一抱,頓時一驚,二當家竟然對他有意思?
怎麼在這種時候說。
他糙臉一紅:“二當家,這事咱們回去再說。”
二當家好不容易抱住個絕色美人,哪裡能聽得進彆人的話?
他抱著連毛胡就是一陣猛親,心裡還琢磨著,這美人怎麼有些紮嘴?
還不待他想明白,麵前寒光一閃,他竟然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看到了自己噴血的身子,隨即陷入了黑暗。
...............
齊邢昭騎馬帶著楚寧歌衝出包圍圈,一路狂奔了大約半個時辰,他一勒韁繩,卻發現前方沒路了。
楚寧歌:“……?”
“那個,你該不會不知道走哪條路回去吧?”
後麵人死要麵子活受罪的說:“不是,我隻是怕那群土匪追上來。”
“哦,那現在怎麼辦?”
“沒事,我再走另外一條路。”他一扯韁繩就開始掉頭。
又跑馬了半個時辰,眼前又沒路了。
楚寧歌指著前麵的一棵大樹說:“我們似乎又繞回來了,我記得這棵歪脖子樹。”
齊邢昭也記得,這時他心裡有點慌:“來人,來人!”
“**,澤西,還不快出來!”
風卷著落葉打轉,沒有出來半個人影。
齊邢昭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說:“怎麼回事?人呢?”
馬兒不安得踢踏著蹄子。
周圍甚至開始彌漫起了霧氣。
這種現象楚寧歌也有點懵,難不成這個世界還有什麼陣法之類的?
齊邢昭再次打馬上路,又一次回到了原點,此時霧氣更大了,能見度最多三丈。
他終於忍不住問楚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