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耳朵動了動,拉著齊邢昭往另一個方向躲避。
“怎麼了?”齊邢昭問。
楚寧歌舉起一根手指擋在嘴唇上:“噓,小點聲,有人過來了。”
齊邢昭仔細聽了聽,皺眉小聲道:“我怎麼沒聽到?”
楚寧歌也沒說自己耳朵好使,隻說:“我剛剛聽到了,先在這等一會兒。”
一盞茶過後,果然有踢踢踏踏的腳步聲。
一男人道:“真他娘晦氣,一輪到我們就往外抬屍體。”
又一人道:“可不是嘛!也是咱們倒黴,誰叫又砸**了呢!”
隻聽有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後,二人腳步聲遠去。
楚寧歌確定人都走遠了,她往扔屍體的地方走去。
“你乾什麼去?”齊邢昭追上去小聲問。
“我看看人**沒有。”楚寧歌瞎說的,她隻是想確定一件事。
到了屍體麵前,這人渾身血淋淋的,就像那二人說的,像是被什麼重物砸的。
可奇怪的是,這男人的琵琶骨是被鐵鉤穿著的。
再看這人的指甲,分明和前麵死的那人一樣,應該都是做著同樣的事情,可偏偏他卻被人穿了琵琶骨。
這說明這人肯定與眾不同,楚寧歌耳朵動了動。
嗯?這人居然還有心跳?
她俯下身,捏在他的脈搏上,卻發現半點跳動也無,這不符合常理。
楚寧歌想,說不定他是個高手,會什麼假死之類的功夫。
看著他身上的傷勢,她背對著齊邢昭,從腰間摸出兩個竹筒放在他袖子裡,她做不到將他帶出去,但也算日行一善,能不能活就看他的造化。
起身後說:“這人**,我們走吧!”
齊邢昭皺眉,他看不明白楚寧歌的操作,她有這麼心善?
楚寧歌看出他的疑惑,說道:“我隻是單純的覺得,那些人看起來很可憐。”
………
山林外。
墨羽一馬當先走到了齊邢昭消失的地方。
縣令曲忠臉色煞白的在馬上搖搖晃晃的抓著韁繩:“墨…墨統領,可找到小郡王的蹤跡了?”
墨羽沒搭理他,隻看著縣尉趙源道:“趙縣尉帶人往左搜,本統領帶人往右搜,若是有小郡王的蹤跡,以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