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春拿著手鐲不知所措,王嬤嬤問:“怎麼了?找到了什麼?”
晚春臉色難看的遞給王嬤嬤。
“呀!這不是小姐前兩天丟失的血玉鐲嗎?”晚夏捂著嘴驚呼。
站在一旁的晚冬,腦袋裡都是懵的,她搖頭:“不是,不是我,我沒拿。”
王嬤嬤陰沉著臉:“是不是你,自己親自跟小姐交代吧?帶走!”
晚冬都快哭了:“我沒有,王嬤嬤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王嬤嬤跟董瑾妍回稟:“小姐,房間裡並沒找到什麼可疑之物,不過…”
她把帕子掀開,露出裡麵的血玉鐲:“這鐲子找到了,就在晚冬的枕頭底下。”
董瑾妍像是重新認識了晚冬一樣,她痛心疾首的說道:“晚冬,你太讓我失望了,你…”
晚冬撲在她腳下,淚流滿麵:“小姐,小姐你相信我,是有人栽贓給我的。”
“哦,是誰栽贓你?”
“是…是晚春,一定是晚春,鐲子是她在我的枕頭底下找到的,說不定就是她故意塞進去的。”
晚春不可思議:“晚冬,你怎能胡說?”
“就是你,我早就知道你嫉妒我。”
“怎麼回事?”聽見裡麵吵吵嚷嚷,董琢走進來皺眉問。
“父親。”董瑾妍站起來行禮。
丫鬟們行禮喊老爺。
“聽說你心口不舒服?大夫怎麼說?”
董瑾妍搖頭:“自從那日醒來,就時常有些不舒服,大夫也看不出來,我尋思著在院子裡找找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克著我,沒想到…”
她看向晚冬,一臉不忍責備之意。
董琢問:“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