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揮劍就砍,蜂巢從中間劈成兩半,一半直接摔在了地上,裡麵成千上萬的毒蜂一窩蜂的飛出來。
他拿出提前準備好的黑布口袋,也不管這一半蜂巢裡還有多少蜜蜂,直接往上一套,再往肩上一甩:“走!”
隻是他們剛走一步,就感覺前方一陣氣刃襲來。
即使三人慌忙躲避,卻還是被餘威給掃到了,當即噴出一口血來,可見來人內力之高。
“真是好膽,竟敢來偷老身悉心培養的腹眼毒蜂!”
一年輕女子的聲音,由遠及近。
待現身時,三人才看清,這哪裡是個年輕女子?
她竟是個佝僂
著身形的年邁老嫗,這老嫗拄著個龍頭拐杖,最奇特的地方卻是她的長像,她一半臉麵如少女,畫著精致的妝容。
一半臉如老態龍鐘的耄耋老人,頭發也是一半黑一半白。
少女那一半臉長著正常的眼球,而爬滿皺紋的另一半臉,眼球像是失去了水分,整個乾癟了進去。
這麼奇怪的一個女人,讓孤字輩的幾個影衛,都繃緊了神經。
老嫗張口依然是年輕女子的聲音:“小子,老身盯了你們兩天了,采了我花圃裡的花便罷了,如今竟連我的蜂也要偷走?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孤狼可不是個會給人解惑的性子,他對著身邊的二人使了一下眼色。
二人會意後,突然一起進攻老嫗。
而孤狼突然向老嫗扔出一個藥包,藥包炸開後,騰出一陣粉色的煙霧。
老嫗身上猛地散發出一陣勁氣,轟的一聲,不但三人被炸飛,連帶著粉色煙霧,也沒能靠近她半分。
“嗬嗬…原本還想饒你們一命,不知死活!”
孤狼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吊在了一處山洞裡。
山洞黑暗,他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的處境。
身上軟綿綿的,渾身無力,耳邊偶爾能聽見滴滴答答的水聲。
“小子,醒了?”
老嫗坐在梳妝台前,正拿著一片**,往上麵描紅畫影,而後對著鏡子,將臉皮往她爬滿皺紋的另一半臉上貼。
孤狼:“你是何人,為何抓我?”
“為何?你們幾個小子弄**老身多少年辛辛苦苦培養的毒蜂,你還敢問為什麼?”
“你抓我,又不殺,是想如何?”
孤狼知此人必有所圖。
老嫗貼好了臉,轉頭嗬嗬一笑:“老身對你身上的藥膏很趕興趣,它竟能克製老身的毒蜂。”
老嫗拄著拐杖走到孤狼麵前:“跟老身說說,那藥,你是從何處得來?又是何人所配?”
孤狼低頭看她,隻見老嫗佝僂著身子仰麵看他,那貼合上去的半張臉極不自然,像是棺材鋪裡畫的紙紮人。
“我那兩個兄弟呢?”孤狼問。
“他們啊,老身缺兩個容器,他們二人年輕,又血氣方剛,剛好合適,你放心,等他們沒了用處,老身自會好好安葬了他們。”
老嫗聲音不急不緩,像是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小事,人命在她眼裡,與阿貓阿狗沒什麼區彆,**的,直接埋在花田裡做花肥正合適。
不但能使他們入土為安,還能讓彼岸花開的更好。
孤狼咬牙,他放心個屁!
“老妖婆,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孤狼憤怒的看著她,奈何沒有半點反抗之力,隻能無能狂怒。
老嫗眉毛一厲,她最恨彆人叫她老妖婆。
她留他在這,可不是為了給他解惑的。
“老身留著你,隻是想要知道那藥是何人所配,說說吧,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說老身也自有法子讓你開口,到那時可就由不得你了。”
“嗬…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言罷,孤狼閉上眼,一副等死的模樣。
他能有什麼辦法,牙齒裡毒囊已經沒了,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掉,這老嫗武功奇高,性子又如此古怪,但願主子派人來找時,能有防範之心。
……………
楚寧歌將玄清子的畫像遞給赫蘭夜,赫蘭夜眼前一亮,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