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樂子可真是鬨大了。
楚寧歌冷靜的穿上衣服。
“你生氣了?”
赫蘭夜又貼上來,咬著她的耳垂。
楚寧歌敏感的一哆嗦。
赫蘭夜得逞的笑了,乘勝追擊。
大手在她胸口不斷搓揉。
弄得楚寧歌喘息著差點又潰不成軍。
“彆,不行....”
“我還想要....”
赫蘭夜拉著她的手,又往他身上放:“你摸摸我...”
楚寧歌推不開他,用力咬了他一口。
哪知他更興奮了,吻著她唇不放。
開了葷的男人太可怕了。
好不容易趁著間隙,捂上他的嘴,喘息著說道:“你可千萬彆再來了,我真怕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知道的,知道你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什麼妖精,把你的陽氣給吸乾了,我冤枉死!”
“嗬嗬.....”赫蘭夜悶笑出聲,他吻了吻楚寧歌的手心,心道,你可不就是妖精嗎?
嘴上卻說著:“好,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他看著她的眼神都開始拉絲了。
楚寧歌:“..........”她已經可以預見自己往後水深火熱的生活了。
這種看著獵物一樣的目光,讓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更想逃了。
楚寧歌冠冕堂皇的為著他的小命著想,也為了自己的名聲,頂著赫蘭夜多次挽留不成,又無比怨念的目光,楚寧歌落荒而逃了。
出來的時候,月亮都爬上天空了,她跟赫蘭夜胡鬨的也真是夠久,還啥事都沒說成,想想也挺汗顏。
回到院子裡,見梅姑等在門口,她尷尬的咳嗽一聲。
“那個.......”
梅姑看到楚寧歌微亂的頭發和紅腫的嘴唇,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並無什麼特殊的表情,隻說:“晚飯已經準備好了,需要奴婢為夫人準備水沐浴嗎?”
“要的。”
楚寧歌忘了,古人雖然看重男女大防,但有些時候,在這種事情上又格外放的開。
聽說有的男人初次房事時,還會有管事嬤嬤從旁指導。
楚寧歌都奇怪,難道他們不會尷尬的嗎?
梅姑的動作很快,兩個粗使丫鬟,很快將浴桶倒滿。
梅姑知道楚寧歌的習慣,知道她不喜歡彆人為她沐浴,貼心的將所有衣服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