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赤裸,嘴角噙著爽到極致的笑意。
雙手抓著自己胸。
雙腿打開。
圍觀過來的路人臊紅了臉,又忍不住想多看兩眼。
然後圍觀群眾一傳十,十傳百。
周圍那些吃烤串沒散去的人都朝這邊圍了過來。
我還是心軟了。
撿了丟在一旁的衣服,蓋住了她羞人的姿勢。
然後摸出手機打電話給了阿亮哥。
等我打完電話。
回頭撞進了胖妹妹那雙驚魂未定的綠豆眼裡。
她是見過她父親經曆的那些靈異事件的,很快就聯想到了那個販賣男女友的販賣機。
死者她在這裡見過一次。
今天是第二次。
她看見死者跟兩個男友進了房間。
現在不明不白地死了?
她害怕了。
轉身擠出人群跑走了。
我是等到亮哥過來後,把他媳婦兒的屍體弄回去,我才離開的。
在周圍環顧了一眼,沒看見陰王。
我以為他是先回廟裡了。
便也回了山上。
這時候天快亮了。
我回到廟裡,並沒有看見陰王。
點了香喊他,他也沒回應。
倒是在天色大亮後。
我媽打電話讓我下山,說阿亮嫂沒了。
我語氣淡淡,“我知道她死了,我打電話通知的亮哥。”
我媽沉默了。
“媽,他回來了?”
他!
我不用明說,我媽肯定知道我說的是誰。
我媽幽幽歎了口氣道“嗯!媽也是剛知道。
你奶剛剛過來了,她說,那個女人夥同外人卷走了他所有家產。
還帶走了他兩個孩子。”
聽到我奶去找了我媽。
我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媽,我奶她什麼…意思?”
不可能隻是過去通知我媽。
“你奶說她年紀大了,想讓我照顧他…”
“不行”不等我媽說完。
我語氣著急,慌忙起身往山下走,“媽,你可千萬不能答應我奶。”
“你彆急,媽沒答應。他太臭了,身上肉已經爛掉了一半,每天躲在冰櫃裡,都阻止不了他身體腐爛。
媽,才不想弄坨爛肉回來,惡心自己。”
我!
白擔心了。
“媽,你想得對,他有錢的時候不把我們當人看。現在需要人照顧了,來找我們,他怎麼想得那麼美。”
我絮絮叨叨給我媽洗腦。
堅決不能養渣爹。
況且等他肉爛完之後。
他也就徹底死透了,連靈魂都不會留下。
晚上的時候,陰王回來了。
我都沒來得及問他乾什麼去了。
亮哥帶著他的孩子來哭廟。
我先幫他請了香。
但亮哥並沒有哭,隻是眼眶紅腫得厲害。
“彆太傷心了哥,她…她真的不值得。”
他在家供她如祖宗。
她卻總不滿足地嫌東嫌西。
每天不是出去打牌輸錢,就是跟村裡光棍勾搭。
這些我不信亮哥沒聽到過風聲。
況且這一次。
她直接死在了彆人床上。
“能告訴我你怎麼遇到她的嗎?”
亮哥一開口,嗓子啞得厲害。
像是紗布磨樹皮的聲音。
“我,我就是去鎮上吃串兒,聽到有人喊死人了,過去湊熱鬨…然後就看見了。”
我沒說實話。
我總不能告訴他,我也去找那啥了吧!
亮哥神情麻木,聽著兒子哭喊著叫媽媽,眼眶更紅了。
“我知道你有事瞞著我,但是,小夏,我還是想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死的?”
我默!
看不出來,亮哥看著一副糙漢老實人的模樣,心思竟然如此通透。
“哥…”
“她在外麵有人,我知道,那天晚上她在大門外麵做的事我也知道…”
我…
我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