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長思索片刻微微搖頭,“劉伯溫這個人明哲保身處處謹小慎微,他就是皇上退出來與我們鬥的,當此之時,哪怕是想到這樣的法子,他也是絕對不會開口的。”
“那這個人會是誰呢?”胡惟庸皺眉道。
李善長微微搖頭,“看來朝中的格局要再次大變了,你我需得更加小心在意了。”
禦史中丞劉基接旨後,也是皺眉深思起來。
徐達剛回府門,便見一旁的一名太監在門口等候多時。
徐達皺眉有些不解地對著來人拱了拱手,“不知這位公公在此有何貴乾?何不進入蔽府飲一杯茶水?”
那名太監笑嗬嗬湊上前對著徐達回禮,“多謝國公爺,不過咱家還有皇命在身。”
說話間,湊到徐達耳邊,低語了幾句。
徐達聽後眉頭緊皺,從懷中摸出一張寶鈔,遞給內侍,“公公可否告知究竟是什麼事情?”
那名太監連連擺手辭卻,“不敢不敢!老奴也不知,還請魏國公準時入宮。”
“好,本將知曉了!”徐達點頭。
在送走了太監之後,徐達皺著眉頭進入府中。
一路上兒子徐輝祖行禮問安,他都沒有察覺到。
進入後宅,才剛剛坐下,夫人謝氏見其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上前詢問。
徐達長歎一聲,將事情告知謝氏,“如今皇上愈發聖明,我是越來越看不出他的心思了,唉!”
謝氏一臉惶然,“那,那可怎麼辦,這這,女兒好容易才走出來,她能願意嗎?”
徐達沉默片刻,一握拳,“無論如何,先入宮看看情況再說,大不了舍了這國公我們回鳳陽老家便是!”
謝氏麵露愁容坐在一旁,半晌說不出話來。
閨閣中,徐妙雲坐在書桌前一手托著香腮,一手捏著毛筆,紙張上卻是沒有一個字。
時不時的,她的目光會落在一旁的書籍中藏著的那個匣子上。
自打這個古怪的匣子到了手裡,幾乎每日便會播放一陣那旋律怪異的歌曲,但沒過五日,便不再發聲,而且無論自己如何點按,匣子表麵也不再發光了。
這讓她這些日子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