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馬皇後不再追究,老朱這才有些不屑道:“那小子每天咱都在盯著,雖然有著些本事,但不過是照貓畫虎,鸚鵡學舌罷了。連幾板子都受不住,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留給標兒!”
“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了半天聽不明白?人孩子自小嬌慣,受不了你的板子也很是正常啊,就因為人家挨不住板子,哦,就要人家的性命?”馬皇後皺眉問道。
“咱不是那個意思!”老朱擺了擺手,往門外看了一眼,這才低聲道:“那樣的人,雖然對咱麵上恭敬,但咱還是能察覺到他對咱骨子裡那種俯視的姿態。這樣的人,咱用著心裡不舒坦!”
馬皇後沒好氣道:“用人之道,謂是揚長避短!你不看人家的長處,就抓著人家的小辮子不放,這心裡嘛,自然是不舒坦的!”
“而且,你不也說他是那傳什麼者嘛?人家本來就懂得多見識遠,隻要能為你為標兒所用,他的那些見識所懂的知識,就會化為大明百姓富強的基石!”
“是穿越者!”老朱補充了一句。
“管他是什麼者,我問你,你可又詢問咱倆身後之事?”馬皇後目光灼灼地盯著老朱。
看得老朱不由一陣心虛,目光也不自覺移開,“沒,沒有,那小子的嘴和烏鴉嘴一樣,說了幾件事,都已經確定了,咱,咱不敢,不,是咱不想再問下去了……提前知道了那些有的沒的,實在叫人心煩。”
身為老朱的枕邊人,馬皇後怎會看不出老朱是在說謊,定是從楊鳴口中得知來哦什麼他不想麵對也不想彆人提前知道的事情。
麵容一展,柔聲問道:“重八,可是有什麼與我有關?”
老朱神色大變,見馬皇後充滿柔情的目光,急忙轉過頭去,“妹,妹子,你,你胡說什麼呢?”
馬皇後輕歎一聲,“那天你讓標兒帶太醫來給我診脈,再加上你後來給我說起此事,我就猜的**不離十了。”
“妹子,那你還……”
“人的生老病死都是上天注定的,還好好的時候就少折騰,彆折騰來折騰去的,最後更短壽了!”
見老朱沉默,馬皇後並未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好了,不說這個了,待會兒你對那孩子態度好些,不管其為人品性如何,眼下大明立國不久,無法尋得德才兼備治世能臣,無論什麼人,用其能而遏其短,能為我所用便好!”
“嗯!這個咱明白!”老朱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馬皇後微微點頭,“那你又叫天德帶著他家丫頭進來作甚?”
老朱也不隱瞞,道:“咱叫天德進宮,本來想的是讓徐家丫頭看看能不能瞧得上那小子,給他拴套韁繩。”
“這倒也是個法子,就是為難天德了!”馬皇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