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分紅?什麼情況,標兒你詳細說說!”老朱頓時來了興趣,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
其實,他的心裡早已在滴血。
錢呐!那可都是他的錢啊!
“是,父皇!”
朱標將酒樓的事情一一道來,末了又道:“如此一來,便可善後安置一些傷殘老兵,此事兒臣昨日已稟報父皇!”
“嗯!”老朱微微點頭,裝作不知指著幾箱錢,“那這是?”
朱標看了看箱子,帶著幾分慚愧道:“哦!這是昨楊賢弟硬要給我的股子,說是酒樓在兒臣名下,應該占些股份分紅。”
“隻是兒臣沒想到,楊賢弟隻是一日之利的分紅,竟能有此之多!倒是叫兒臣受之有愧啊!”
“哼!什麼受之有愧!那臭小子就會瞎胡鬨,要是沒你這太子護著,他早就被人收拾了!”
老朱冷哼一聲,似乎很不滿意的樣子。
“不過這楊賢侄倒是挺有商業頭腦,這鴻運酒樓的生意如此紅火,將來必定能成為我大明的一大財源。”徐達笑著說道。
“嗯,這小子確實有點本事。就是太年輕,這麼多錢他怕是把握不住啊!”
老朱點了點頭,心中暗自盤算著,要不要找個機會把這鴻運酒樓收歸國有,這樣就能增加國庫的收入了。
“對了標兒,那酒樓的股份是怎麼劃分的!”
老朱裝作毫不知情地問道。
其實昨晚楊鳴與徐達湯和的對話,還有他們連夜給楊鳴送錢之事,當晚就出現在老朱案頭上了。
“父皇,鴻運酒樓分十成,楊賢弟給了兒臣占兩成,還有徐叔叔和湯叔叔每人各占一成!”
朱標也並未隱瞞。
聽到朱標的話,老朱背著的手不禁抓緊,四成就被這小子分出去?
呼吸都不自覺急促了幾分。
“父皇,兒臣認為,這鴻運酒樓既然是楊賢弟所開,就應該由他自由經營。而且,他用這筆錢來善後安置傷殘老兵,也是一件好事。”
朱標看出了老朱的心思,連忙說道。
“標兒所言甚是。”
老朱笑罵道,“不過,以後要是再有什麼好的生意,可彆忘了朕這個皇帝啊。”
“兒臣遵命。”朱標恭敬地答道。
“天德,鼎臣,你們怎麼看?”老朱又笑眯眯地看著徐達與湯和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