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楊鳴卻是又問起了自己一直疑惑的問題。
“標哥,我有件事兒想問問你,剛才皇上在這裡我不方便說。”
“標哥?”朱標對這個稱呼微微一愣,不過人後自己的弟弟想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也並未在意,旋即問道:“什麼事?你我兄弟之間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楊鳴對於朱標的態度十分有好感,老朱先扔一邊兒,就是這標哥對自己這麼好,簡直和親兄弟一般,他都不能扔下標哥坐視不顧啊。
“朝廷缺銀子,我上次給皇上說過了增加商稅的事情,皇上為什麼不采納呢?”
當日他給老朱獻上的保命二十條裡,就有增加商業稅這一條,還特意拿了自己的鴻運酒樓打樣,可老朱卻像是無動於衷沒看到一般。
聽到楊鳴的話,朱標不由想起了楊鳴那雞爪子一樣的字跡。
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能跟大哥說這些,大哥很高興。不過你的字兒,實在是得多練習練習了!”
楊鳴聞言有些尷尬起來。
隨後朱標伸手拍了拍楊鳴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你畢竟還年輕,雖然很多奇思妙想極好,但卻經曆的事情太少。”
“等哪日你能夠看明白其中問題了,大哥也就能放心讓出出去了!”
說著又重重拍了拍楊鳴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留下楊鳴獨自站在原地,滿是疑惑地回味這朱標剛才的態度和他說的話。
待老朱與朱標連吃帶拿地離開侯府之後,楊鳴馬上招呼起綠瑤綠蔓。
“快快快!天都快黑了,咱們趕緊再包些扁食給她送去!去晚了,人家飯都吃過了!”
於是,侯府上下又風風火火地忙碌起來。
魏國公府上,徐妙雲正坐在母親謝氏身邊,手中拿著一個花繃子,正在一針一線地繡著。
臉上泛著微微羞澀的紅暈,卻是十分專注的模樣。
謝氏將女兒的表情看在眼底,笑道:“看來前兩日你和那承運侯見麵相處的很來啊。”
“娘!您說什麼呢。”徐妙雲紅著臉羞道。
當日她隻是帶著小青趁著熱鬨出門轉轉,恰好遇到了楊鳴,這才有了後麵的事。
可是她每次出行,雖然明麵上隻有小青一個人,但暗中卻也有人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