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思恭不敢大意,忙對著來人回禮。
“老朽見過西平侯!隻是不知您為何會在此地?”
來人正是戴思恭所在的雲南三軍統帥,平西將軍西平侯沐英,當今皇上的義子。
而永昌侯藍玉所率領這部人馬,多是聽命於沐英的命令行事。
平日裡,沐英都是坐鎮府衙指揮作戰,怎會突然出現在如此之地?
沐英並未回答戴思恭的話,而是伸手做請。
“戴先生請跟我進來說話吧!”
戴思恭忙跟著沐英進入大帳。
一進帳內,頓時一股子濃厚血腥味迎麵撲來。
定睛一看,在帳內的榻上,一人趴在榻上一動不動,背後一刀從上到下可見森森白骨的刀傷格外刺眼。
當看清榻上那人樣貌之時,戴思恭不由心中一驚。
“永昌侯?”
轉而驚訝地看著沐英,“西平侯,敢問永昌侯這是……”
沐英無奈搖了搖頭,麵露悲戚之色。
“昨晚永昌侯帶領精英人馬偷襲山匪部寨,卻是遭了賊人埋伏,身受重傷,是他的義子們拚死將他抬回來的。”
“本帥麾下從軍大夫皆是束手無策,聽說戴先生對於刀傷箭傷頗有心得,請你出手救治一番永昌侯吧!”
戴思恭聞言連忙應下,急忙走到榻前仔細觀察起永昌侯藍玉的傷勢來。
查驗完畢之後,戴思恭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藍玉背後的刀傷不僅長,而且還很深。
最深處,不僅可以看見背後的白骨,更是能看見隱約的臟腑。
“如何?你可否能夠救治?”沐英見戴思恭查探完畢急忙問道。
戴思恭無奈搖頭歎道:“西平侯,永昌侯的傷勢極重,便是老夫也是無能為力啊!”
沐英驚道:“怎麼會呢?您不是在傷兵營裡救治受傷將士頗具成效嗎?怎麼……”
戴思恭也是一臉地無奈之色,“西平侯,在下能夠治療受傷將士有奇效,那是多虧了承運侯賜予的酒精,為受傷將士傷口消殺,如此才有了奇效。”
轉而看著榻上的藍玉,麵露憂色。
“可是如今永昌侯受了這麼重的傷,先不說那酒精消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