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堂堂朝廷侯爺,想要處死一個不聽話的家奴,怕是皇上來了也不會反對吧?”
聲音雖然不大,還有著幾分調侃的意味。
但聽在樸德昌耳中,卻是恍若九天玄雷。
連忙跪在地上對著楊鳴叩頭。
“老奴的命都是侯爺的,絕不敢有二心啊!您交代給老奴的各項技術,老奴便是半個字都不敢外泄傳出去的!”
楊鳴不屑翻了個白眼兒。
你他娘是不敢外泄出去,可你敢給宮裡傳密啊!
想到上次與湯和當庭對峙時,見到的老朱案台上的一個大號的龍形的玻璃藝術品。
楊鳴的心裡就是格外的不痛快。
**,這法子他自己都還沒準備使出來呢,就被造出來端到老朱的桌案上了?
這不,趁著樸德昌這老貨來彙報,便是隨手敲打了一番。
其實楊鳴對於樸德昌的身份還有工坊玻璃之事,並不在意什麼。
承運侯府不上啊的侍女下人都是老朱當初賞賜的,又怎麼可能沒有老朱的人。
而且像這種能夠賺大錢的東西,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承運侯能夠獨享的。
就算老朱不要分紅利潤,楊鳴自己也得找人分紅。
效果也是如同楊鳴所料,無論他麾下的什麼買賣,都沒有遇到什麼強買強賣強行占有之類的小說中的橋段。
能在應天混的風生水起的,無不有著各自的手段,更沒有幾個是見了錢就眼紅的不要命的蠢蛋。
聽了樸德昌的話,楊鳴微微點頭。
“以後做事該做什麼,你還做什麼,但該我這個承運侯知道的,我也要知道你做什麼不是?不然彆人還以為你才是侯府的主人呢!”
“是是是!侯爺放心老奴明白!以後老奴做什麼事之前,會讓侯爺知曉的!”
樸德昌聞言連忙不斷叩首,渾身微微顫抖著。
“嗯!去忙你的吧!做好你分內的事!”楊鳴隨意揮了揮手,示意樸德昌退下。
來到大明也是有了些日子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楊鳴也不再是先前剛過來時的那副毫無心機的小白楊了。
他不介意老朱監視他,因為隻有讓老朱時刻掌控著他,他才能過得舒坦過得安穩。
今天之所以警告樸德昌,也是因為他快要大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