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溫無奈扭過頭去,一旁的胡惟庸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哼哼!”
老朱輕哼兩聲,臉色難看的可怕,眯著眼睛冷聲問道:“照你這麼說,滿朝上下這麼多官員,都是昏庸幸進之輩,就隻有你一個忠臣了?”
“皇上!臣,臣隻不過是說出來大臣們不敢說的話罷了!”陳懷義道。
“嗬!”
老朱都氣笑了,“合著你的意思,咱不聽你的,就成了桀紂之流的昏君,文武大臣與你意見不合,就都是庸碌幸進之讒佞了?”
也不知陳懷義是真喝醉了還是假喝醉了,竟是硬著脖子來了一句。
“那可難說!”
此話一出,文武百官無不側目。
就連楊鳴也是心中不由得佩服這老小子的頭鐵,這話一出,先不說老朱會不會留下他,就是留下他的小命,也是將文武大臣全部得罪了一遍。
暴怒的老朱直接上前,一腳將陳懷義踹倒在地。
“來人!將陳懷義給咱拿下!”
老朱還是多少顧及著今日是兒子還有楊鳴大婚的之日,很是克製了一番。
說罷之後,老朱直接拂袖而去。
留下在場的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說不出話來。
劉伯溫怒斥著陳懷義,“陳懷義啊陳懷義,你闖了大禍了你!”
說罷,也是憤怒拂袖轉身而去。
一場本是熱鬨喜慶的婚宴,卻是變得冷冷清清人人自危。
徐達不知何時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