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咱都明白,可是這心裡頭有疙瘩啊!”
“西域諸國六萬聯軍,就抵在曲線衛枕頭下麵,最終兩方卻是相安無事?”
“你覺得呢?”
朱標明白老朱的意思,
略一思索便道,
“我大明連年來滅國之戰無數,想來是西域諸國懾服於我大明天威。”
老中沒好氣道,
“放屁,什麼天威不天威的。”
“標兒,咱再告訴你,凡是大明的天威沒有落在某哪個國家的腦袋上時,他們是不會懂得什麼叫做天威的。”
“要不然,也不敢在周邊尋釁,扣押我大明百姓了!”
看著朱標皺眉沉思的模樣,
老朱想了想,笑著揮了揮手。
“罷了,去忙你的吧,此事咱就是給你提個醒。”
“作為皇帝,你可以認可他的功績,可以重用於他。”
“但對其中每一步,你都要多問一個為什麼,動機是什麼,而不是隻看結果!”
“是。父皇!兒臣謝父皇教誨。”
朱標躬身拜道。
“嗯,去吧。”
“西南的事兒,咱回頭了找你再說!”
老朱揮了揮大手,轉身提起朱筆,在案上批閱起奏折來。
朱標躬身行了一禮,就在他準備離開之時。
忽然一個宮人,急匆匆的跑來。
一見到朱標便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
“殿,殿,殿下!”
正在批閱奏折的老朱手中,朱筆一頓。
皺著眉頭看著那宮人,
“狼攆了呀,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
那宮人這才反應過來,此地是禦書房。
連忙跪倒在地,叩頭如搗蒜。
“奴婢知錯,皇上開恩!”
朱標對老朱拱了拱手,說道,
“父皇,此人在而成身邊許久,向來是一個識大體懂禮儀的。”
“想來,是有什麼急事吧。”
聽到朱標這般說話,老朱神色才緩和下來,重新拿起了朱筆。
見到這一幕,朱標心中微微鬆了口氣。
這些年來,隨著大明愈發強大,父皇的威嚴也是更加威嚴。
哪怕不說話,比以前更加有威懾了。
轉而朱標看向那宮人,問道,
“究竟發生了何事?如此驚慌。”
那宮人對著朱標急道,
“殿下,不好了,長孫殿下病了。”
“病了?什麼病?太醫瞧過了嗎?”朱標急促問道。
禦案之後,正在批閱作者的老朱也是放下了筆,
起身快步來到朱標身邊。
那宮人扣了一個頭道,
“今兒早皇長孫正在院裡捉蝴蝶呢,忽然就暈倒了。”
“一直高熱不退!”
“太子妃已命人前去請太醫,為皇長孫診治。”
“並命令小人前來將此消息告訴殿下,奴婢,也是找了許久才知道您在禦書房。”
朱標皺眉道,
“戴神醫去看了嗎?”
宮人一愣,回道,
“啟稟殿下,年關將近,戴神醫返鄉尋親去了!”
“什麼?”朱標一驚,轉而神色焦急。
“這,這可如何是好!”
老朱在一旁皺眉看著朱標,直接對著殿外喝道,
“來人!”
一個身著錦衣衛官袍的男子走了進來,對著老朱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