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英龍再三確定,他不信也得信了。
“不過這和我剛才問的問題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本來按照你說的,你是受你師父托付,前來售賣符篆的,怎麼你昏迷好幾天,卻不見他的身影呢?這不是一大漏洞嗎?
在你昏迷的第二天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專門派英龍去你住的地方看了一下,結果這才發現你的屋子裡沒人,。”
“然後呢?”他插了一句嘴。
這時英龍接話了,他說道:
“然後我就想著找你的左鄰右居打聽一下,看你師父是不是外出了。
不過我敲了你家左邊的木屋的門好久,才有人打開了房門,從裡麵出來的,是一個年歲和你相當的小夥子。
不知道為什麼,我剛提了一下你的名字,他‘砰’一聲就將房門給關上了。”
聽到這裡,徐豐腦海中已經腦補了他剛才所說的畫麵。
你說說你問誰不好,偏偏去問恨我不淺的王寇,怎麼會給你好臉色呢?
“那個人有病,平時就素質不太好,讓您受了驚嚇,我在此向道友你道歉了。”
說著他真的抱拳施了一個禮,其實說是這麼說,他行這個禮主要還是感謝英龍這幾天的照顧,至於替王寇道歉,那就是隨口一說,他也配!
“不過道友你放心,那樣那麼沒有素質的家夥我們整條巷子就一個,你要是去問彆人,肯定會有人熱心的告訴你的。”
看到英龍臉上還有驚嚇過度的表情,他繼續解釋道。
同時也認為其太膽小了,不就是摔門嗎?至於嚇成那樣?這都過去三天了,還沒有緩過來。
“其他人友好?徐道友你確定?”
英龍麵色古怪的問了一句。
“當然確定。”
他回答的十分堅定,自從上次和梁老合夥捉住偷窺狂之後,鄰裡之間對他都是各種讚賞之詞。
尤其是知道他現在成為製符師,那就更加了不得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