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並沒實施啊。
謝軒冷哼道“與你無關?”
“確實與我無關,今天的行動,二科也沒參與,我完全不知情啊。”
謝軒淡淡地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
他朝麻天使了個眼色,早就瞧左春榮不順眼的麻天,此時當然會意,從旁邊拿起皮鞭,就朝左春榮狠狠揮了過去。
“啊!”
左春榮沒想到麻天簡直像條瘋狗,完全沒把他當成同事。
彆人不知道他是李君世的人,難道麻天還不知道?
麻天才不管左春榮怎麼叫喊,儘情用力揮舞著皮鞭,這種公然可以發泄私憤,還能贏得上司讚賞的事情,他乾得特彆有勁。
“中島先生,你得給我作主啊,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啊。”
左春榮見麻天動了手,知道謝軒把早就積攢的不滿,全部撒了出來。
謝軒冷冷地說“到現在還敢狡辯,麻天,把他牙齒拔掉幾顆,看他還嘴不嘴硬。”
對謝軒的手段,中島正雄很是欣賞。
左春榮是謝軒的手下,因為有共黨嫌疑,謝軒都能下這麼重的狠手。
如果是外麵抓回來的嫌犯,謝軒肯定會更加冷酷無情。
怪不得有人說謝軒是申浦小閻王,果然名不虛傳。
麻天拿起一把鉗子,強行掰開左春榮的嘴,夾住上麵的門牙,用力一扭再一拔,麻牙醫可以去領執照了。
其實在鉗子夾住牙齒的那一刻,他已經放棄了抵抗的心思。
反正問心無愧,有什麼說什麼就是嘛,他跟蹤了謝軒,也懷疑他是抗日者,這些都不算什麼吧?
就算他有破壞謝軒計劃的打算,可他並沒有實施啊。
可是麻天的速度實在太快,也沒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一夾到牙齒,馬上就動了手,簡直比牙醫還快。
左春榮隻覺得,一瞬間整個口腔全部麻了。
傷口流出來的鮮血,迅速流入口腔,那種血腥味令人作嘔。
“嗚嗚嗚嗚嗚嗚……”
見麻天拿著鉗子再次靠近,左春榮急得哇哇大叫,此時他的嘴是麻的,舌頭都捋不直,隻能像個啞巴似的亂喊。
中島正雄注意到了左春榮的異常,輕聲問“謝桑,他是不是有話要說?”
謝軒說道“這種人不吃夠苦頭,又怎麼會老實?麻天,繼續!”
麻天也知道,此時要快刀斬亂麻,能光明正大整左春榮的機會可不多。
等麻天把左春榮當麵的四顆門牙都拔掉後,左春榮也快痛昏過去了。
剛開始時,麻天動作麻利,第二顆時,他手上也不知道是血還是汗,拿著鉗子的手一滑,沒有一次就拔出來,痛得左春榮全身掙紮。
這讓麻天立刻明白,自已的動作不能太流利,鉗子夾著牙齒,在口腔裡左右搖晃,生拉硬扯才把牙齒拔下來。
原本隻有一百的痛苦值,經過他這一加工,立刻漲到一千以上。
“中島君,看看吧,這些死硬分子,竟然哼都不哼一聲,難道他們真的是特殊材料製成的?”
左春榮原本就快昏過去了,聽到謝軒這麼說,當即就氣昏過去了。
他是不想說話嗎?麻天根本就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好不好?
一桶冷水澆頭,左春榮悠悠醒來。
麻天冷聲問“說不說?”
“到底讓我說什麼?”
“你的上線是誰?你是怎麼把情報送出去的?你們的交通站在哪裡?”
“我沒有上線,也沒送情報,更沒有交通站。”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麻天這次沒再拔牙,而是開始拔他的手指甲,每拔完一片指甲,還要釘上一枚竹簽。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