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一聽怒罵道,“好你個白眼狼,娶了老婆忘了娘的東西,竟然敢說我是外人,我先打死你個沒出息的東西。”
男**喝一聲道,“夠了媽,您鬨夠了沒,淵兒,聲兒你們兩人跟外婆去學校補習,這裡沒有你們什麼事,爸爸看誰敢阻攔你們。”
兩孩子應一聲就跟著外婆走了,外婆對著那老太婆重重地啍一聲,拉著自己的外甥和外甥女就走了。
前麵的泥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清乾淨了,直到此刻也沒有見
到老太太口中老伴的遺體。
老太婆看著已經見水泥地的路傻眼了,過了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有人騙了她,可自己的老伴的確是昨晚沒回來啊?
這埋人的泥堆裡沒有,是被大水衝走了嗎?
她站起來朝泥堆的反方向走去,一邊走嘴裡還不停地罵罵咧咧的道,“方世清,你個挨千刀的,居然騙我,害我大清早趕來哭喪,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一定弄死你和你全家。”
施焉看著怒火中燒的老太婆離開,她的兒子媳婦緊隨其後搖搖頭,“奶奶,二爺爺二奶奶,咱們鎮上還有這麼厲害的老太太啊?”
三位老人同時笑著說,“帥氣的乖孫子,乖孫兒(奶奶叫帥氣的乖孫子,而二爺爺二奶奶則叫施焉乖孫兒)你平時上班不怎麼出去走動,那個方家的老太婆聽說是早年從外地逃難來到這鎮上的。”
“噢?那二爺爺二奶奶知道她是從外地來的,是因為您們是鎮上的人,而奶奶您老人家怎麼知道的?”施焉好奇寶寶地,看著奶奶微笑不說話!
奶奶懟施焉道,“帥氣的乖孫子,你那什麼眼神啊,你奶奶我當然是聽你二爺爺二奶奶講的啦,怎麼?不行嗎。”
“是的乖孫兒,我們和奶奶說起過這件事,因為那方家老婆子聽說是雲南大城市來的,早些年前,借著自己是大城市來我們這個小鎮,特彆的看不起人。”
“噢?大城市來的就了不起嗎?那麼了不起還來我們這小鎮上乾什麼?來得這鎮子就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啊?乾嘛那麼作啊,連自己的兒媳都可以這樣罵。”
“這算好啦,換在之前早就兩耳光扇過去啦。因為她太囂張,所以鎮子上的人都不怎麼待見她,所以年齡大了也慢慢地收斂了不少。”
小插曲過後,前麵的泥堆也清理乾淨了,而且還用水清洗得乾乾淨淨,看著這一群平凡而普通的人,一大早就來清理,大概就是淩晨就被叫起來了吧。
他們為了彆人能暢通無阻地通過這裡,走出大路,不顧辛苦,揮汗如雨地挖土送走再挖土再送走,然後還要將道路清洗得乾乾淨淨,讓路過的人行能夠輕而易舉地通過。
看著他們如此辛勞的付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報酬,真的是很感激不儘,向她們致敬,致最平凡的他們吧。
施焉看著那群平凡的普通工人離開後,被清洗得乾乾淨淨的路,就好像剛剛那堆泥土從來沒有在那裡一樣,感慨道:
“真是一群值得被尊敬的勞動者,我們腳下的路每一步都是這些不起眼的,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修出來的。”
而就是他們這些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他們在一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人眼裡,卻是最底層的人,卻不知沒有他們這些平凡的普通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確是寸步難行。
沒有他們,我們就沒有了可以行走的路,也沒有可以遮身的地方,更不用說高樓大廈,腳下的路,頭頂的瓦,都是這些看是普通的平凡人,用他們辛勤的勞動,一寸一寸的修出來和一片一片蓋起來的。
沒有他們,我們還如原始人一樣,既沒有行走的路也沒有避風雨的房,讓我們向他們致敬吧,致敬最平凡而偉大的他們。
施焉帶著奶奶,二爺爺二奶奶穿過乾淨的小路沿著大馬路往前走,時間還早,所以他們也不急,因為鎮上去機場有直通巴士。
直通巴士隻要半小時就能到機場了,他們十點半的飛機,看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