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帥哥克勞德見過神羅的現任社長之後,呼嚕嚕地騎著摩托車回到了教堂。他拒絕了神羅落魄社長的邀請,拒絕戰鬥。
可命運卻是由不得他的,回到教堂就見到幾個不速之客。
“克勞德!”瑪琳立刻就小鳥回巢一般撲到了克勞德的懷裡。
“瑪琳,蒂法?”克勞德不明白為什麼她們會在這裡,教堂裡另外三個閒的正在打撲克的是誰?那個被捆著的家夥到是認識,就是之前才襲擊過自己的三人之中的一個。
“你們是誰?”克勞德站到了杜蘭的麵前,比杜蘭帥太多了,簡直就是新鮮出爐的奶油小生。
杜蘭看了一下自己的牌,自己是地主,可是手裡的牌全是小牌,顯然是要被對麵兩個同伴‘農民’給推翻了。沒錯,他們正在玩三人鬥地主,杜蘭和勇浩南不用說了,自然是會的。而伊娃作為俄羅斯嫁到中國的媳婦本身是不會的,不過在學中文的時候也學了些皮毛,隻是玩玩的話也沒有問題。
正好,這必輸無疑的一局還是就此中斷的好,所以杜蘭毫不猶豫地把牌一扔,“我們這一次前來這座城市,其實是獲悉了一個驚天陰謀,此陰謀可謂是駭人聽聞,簡直就是喪儘天良的人才會做的。就是他們……”如果不是杜蘭身後那雜亂的牌麵,或許這話能更有說服力,“這三個人其實是兩年前那個危險的薩菲羅斯的分身,而他們現在已經綁架了很多患有星痕孩子。”
停頓了一下,杜蘭似乎是才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離開酒吧的時候,我見到你們酒吧裡的那個小男孩跟著一個漂亮的姐姐型女孩也上了卡車,現在卡車應該已經開走了。”
……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瑪琳瞪著杜蘭,眼裡噴出了火來。這家夥竟然因為打牌而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這個人不僅是(變)態還是個笨蛋。
克勞德一聽立刻就要追去,可是走到教堂門口停下了,他忘記了自己不知道那些孩子被帶到哪裡去了。
“克勞德,冷靜點,一定有辦法找到他們的。”蒂法說完,就掏出手機立刻聯係在世界各地的夥伴,說不定就能找到線索。
蒂法轉身就去打電話了。
杜蘭很無語,這裡不是有個人質麼?為什麼不直接問羅茲?杜蘭又有了智商上的優越感,“咳咳,或許我們可以嚴刑拷打,或許他能告訴我們什麼消息。”
“……”克勞德這才又注意到羅茲,沒錯啊,自己怎麼沒有想到,“孩子們在哪?”
羅茲沒有回答。
杜蘭示意克勞德放鬆,讓他來,“交給我,一定不是在米德加。”
杜蘭把過去遊戲裡的經典場景說了幾個,但說道遺忘之都的時候,看到羅茲的眼神明顯就有了變化,“在遺忘之都。”那裡是古代種過去的城市,也是愛麗絲喪命的地方。
克勞德聽了,騎上摩托車立刻去了。
杜蘭玩過遊戲,知道在遊戲中可是要坐船才可以去遺忘之都,因為遺忘之都在另一塊大陸上。現在看克勞德開著摩托車就去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吐槽。隻能說這是平行世界,地圖是不一樣的。
其他的都好奇地看著杜蘭,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隻有曾經經曆過嚴格訓練的精英士兵知道,杜蘭是通過捕捉羅茲的微表情來確定的。在提到遺忘之都的時候,羅茲的眼角明顯緊繃,抿了嘴唇,而且肩膀也不自然地動了一下。通過這些人類經常會忽略的自然反應來確定一個人是不是在說謊,也能確定杜蘭提到的地點在對方心中的重要性。
勇浩南之前就是這樣觀察杜蘭的,沒想到杜蘭也是精通此道。那麼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已經暴露了?勇浩南不得不擔心起來。
雖然已經知道了位置,可是蒂法還是繼續打電話,這場戰鬥需要幫手。
“你們兩個好好保護這位蒂法小姐和瑪琳小妹妹,還有看著這個惡棍。我有事情要去做。”杜蘭突然想到既然到這個世界就得帶些特產回去。
“你不是又要去研究洗發水了吧?”伊娃現在對杜蘭的信任指數已經降低到底穀了。
“不,或許並不隻是洗發水的原因,或許他們還用發膠。”杜蘭的話讓伊娃無語,“不過不是這個原因,我要去給我們找些坐騎。”
出了教堂,杜蘭直接瞬移到了陸行鳥牧場,買了幾個吸引陸行鳥的魔石,又抓了好幾隻陸行鳥,這以後就是他們小隊的專用坐騎了。然後他騎著陸行鳥在遼闊的草原上肆意地狂奔,找到了當初玩遊戲的感動。
不過這麼多陸行鳥不方便帶著,所以杜蘭找了個寬闊的地方打開無界門,然後把用不上的陸行鳥都趕了過去,再把門一關,對麵的士兵會照顧好這些可愛的小家夥的。而杜蘭帶著陸行鳥繼續衝刺,以不弱於摩托車的速度到了遺忘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