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們帶便當來了。”千鳥要依舊是自救會的秘書,在秘銀解散之後,她經常會帶些速食便當來看他們。若有條件的話,千鳥要會自己做好吃的,隻可惜現在東京還有千萬難民,條件艱苦,隻能吃快餐。
有人回到了家鄉,但更多的人得留在廢墟旁的難民營在附近找個工地乾活。不工作雖然也有救濟糧,可是到底吃的沒有錢買的好。
“千鳥,果然你是我的天使。”克魯茲依舊樂觀,絲毫沒有從開幾千萬as機甲跌落到拿鐵鍬鏟地的失落感,“千鳥,有沒有啤酒?啤酒,在放工會後喝一灌啤酒,就太舒服了。”
“啤酒沒有,蘋果倒是有幾個。”這些水果可是在這裡不常見的東西。
毛拿過蘋果不客氣地啃了一口,反正都是熟人,她也就不裝淑女了。其實除了相良,毛和克魯茲都有自己的家人,完全可以回自己的國家,可是為了陪伴同伴卻留在了這裡,義氣使然。
“大家先吃便當,我來之前熱過了。”現在是傍晚,正好是大家肚子餓的時候。
三人幾口就把飯給吃完了,隻有個六分飽,不過沒有關係少食多餐,晚上可以吃宵夜。吃完之後,千鳥要突然說起一件事情來:“你們知道麼?明天中國的領袖要來訪問東京了,說不定東京很快就能重建完好了。”
“你是說中國的三維建造係統?”毛飯前一個蘋果,飯後又一個蘋果。
“沒錯,我見過倫敦和悉尼的重建視頻,那簡直就是奇跡。城市在一個月的時間裡就出現了,簡直比拍電影還要快。”千鳥要說道:“我已經等不及要回家睡我家的床了。”千鳥要本身就低血糖,起床氣比較嚴重,現在的環境讓這一症狀更加嚴重了。
“千鳥,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訓練你讓你適應任何險惡的環境。”相良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懂風情。
“相良,我不需要這種訓練。”千鳥要一頭黑線。
這時千鳥的電話都突然響起,千鳥去接了一個電話,來自學生會長的電話。
然後千鳥一臉古怪地回到了三人站住的簡陋窩棚裡,“是學生會長的電話。”
“怎麼了?千鳥,是不是他讓你好好教訓相良一頓?”毛笑道。
“不是,是其他事情。他說明天中國領導訪問,想要見民意代表,而且指名要見我們四個人。”千鳥要想破頭也想不起為什麼對方要見他們這四人。
“見我們?”其他三人也一樣糊塗,他們其中兩人甚至不是日本公民,“為什麼?”三人異口同聲。
“不管什麼原因,今天你們三個人就和我回自救會吧,接見外賓可是非常嚴肅的任務,你們不能穿成這個樣子去。”這也是學生會長的命令,讓千鳥要把三個人帶回去。
三人對視一樣,除了疑惑之外都沒有恐懼。他們可是前秘銀的精英,不過是見一國統帥而已,用不上緊張。
第二天.
“我的背後都濕透了,我見過的最高級彆的官員也就是少將,今天竟然要見世界第三國的統領,緊張死我了。”也不知道克魯茲是真緊張還是搞笑。
應是真緊張,因為一向沉著的毛也在不停地擦手心,她的手心一直在出汗,等會兒要是握手的話,那就糗大了。隻有和平常人不一樣的相良宗介筆直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等待接見。
千鳥要閉著眼祈禱,千萬不要說錯話,爭取不說話,就是不能說錯話。希望祈禱有用,希望自己不要丟了國家的臉。千鳥要祈禱天照大神保佑她。
可惜天照大神管不了他們的老朋友杜蘭,一個他們都認識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