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迪妮莎!
眼看隊友被割草,迪妮莎也不能乾看著,果斷出手。
叮叮!沒有出劍,迪妮莎在電與火交叉的一瞬間突然出現在兩破麵的麵前,左右出手,接住了破麵的武器,止住了她們的動作,終結了破麵的大殺特殺。
“這樣的女孩可不乖。”迪妮莎說道。
不能動了,明明迪妮莎不是隊長,可是被她握住的武器怎麼也不能抽出,這讓兩個女破麵臉色一變。
對視一眼,兩破麵催動靈壓,兩股超越隊長的力量同時朝迪妮莎包裹而來。
迪妮莎不僅沒有束手待斃,反而先發製人,就在女破麵準備大招的時候,雙手向前合攏,將兩個女破麵撞在一起,打斷了敵人施法。
“哇!”重重相撞,女破麵受到靈壓反噬口吐鮮血,眼看就是傷得不輕。
亂菊張大嘴巴,她知道迪妮莎很強,隻是沒想到迪妮莎強得如此過分,整個十番隊都不能戰勝的敵人竟然被她輕鬆拿下。這樣也好,亂菊可以專心去幫助隊長了。
冬獅郎沒有關心屬下的戰局,第一時間衝到了轎子邊上守護王印,在那裡他遇上了另一個敵人,這一次是個男人,帶著假麵,使用武士刀。
眼見有人要奪取王印,冬獅郎自然不會客氣,斬魄刀出鞘便是一陣龍吟虎嘯。
但那位男劫犯顯然也不是泛泛之輩,劍刃微閃就已經擋下冬獅郎的一招,並且手腕轉動卸掉冰輪丸勁力,再一個抬手劍柄就打在冬獅郎肋下。
冬獅郎長大嘴巴,一口氣沒上來,動作一呆滯,左腹已經被快劍刺穿。
火辣辣的傷口讓冬獅郎的嘴唇一下就白了,大意了,本來以為隻是個普通強盜沒想到劍術如此高妙。而且這種熟悉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冬獅郎似乎認識眼前的人,從他的身影,從他的動作,從他的劍招。
自己絕對認識他,冬獅郎連退兩步,臉色一變,他想起來了,眼前的人是本應該神魂俱滅的男人,自己曾經的好友——草冠宗次郎。
那是和自己一起領悟冰輪丸的友人,可是因為屍魂界規定不允許出現兩把同樣的斬魄刀,最後兩人對決,冬獅郎贏了,而草冠宗次郎被無情的中央四十六室處死。
他應該已經死了,但為什麼那個人的劍招會再一次重現?“你是誰?”冬獅郎捂住傷口,但現在他更關心的是對方的身份。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拿起了轎子裡的王印,轉身離開。
“隊長?”亂菊沒想到自己隻是耽誤了一會兒,隊長已經受傷了,大驚失色地過去。
不過冬獅郎卻沒聽到,一咬牙不顧傷痛瞬步追了上去,一眨眼就消失了,留下風中淩亂的亂菊,目瞪口呆。她不明白一向冷靜的隊長怎麼了?就算王印被奪走了,他也不應該帶上不顧一切追趕啊?“隊長,你到底在考慮什麼?”